回到端云院的秦安,便见五竹已经回来,便朝他使了个眼色。
五竹见状点头,随即小声叮嘱六耳看好大门,和被关在偏房养伤的绿福。
这才跟秦安进了屋内,顺手关上了房门。
秦安坐在案桌后,将御轩酒楼的地契随意扔在案面上,手指搭其上轻叩着,发出微弱的击打声。
等待结果。
五竹上前低声禀报:
“世子,五竹今日借替世子给老国公买礼物为由,出府去了京城西巷,并无人跟踪。”
“嗯,见到人了?”
“见着了,那人右眉梢尾部有道明显的刀疤,就是那人脾气太吓人了,小的刚信还没掏出,那刀疤大汉一言不合便拔刀架在小的脖子上。”
五竹嘴里滔滔不绝,但仍惊魂未定:“幸好小的机智,连忙报出‘少将军赤狐’五个字,那大汉才收起了大刀,拿了信留下一句话便走了。”
秦安闻言失笑,问道:“他说什么?”
“往日之约,勿忘。”
“嗯。”
秦安闻言手指一顿,眯起的眼底精光渐盛。
五竹并不清楚那‘少将军赤狐’是何意,或是指向谁。
还有,那刀疤大汉亦是谁。
但他知晓,世子心中定有所图谋。
只要世子不是孤身奋战,他也就安心了。
突然想到什么,他又开口问道:
“世子,那绿福我们该怎么处置?不可能一直好生关着给他养伤,还送吃送喝,岂不是便宜了他?”
“放心,我心中自有盘算。”
秦安手肘撑在桌面上,食指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明日晨省后放出消息,就说我要当着全府上下的面割了绿福的舌头,将其赶出国公府。”
“喏。”
五竹应下,又好奇问:“为何是明日晨省后?”
他恨不得现在就割了那货的贱舌头!
“呵呵,因为。。。。。。”
秦安露出一丝阴险狡诈的笑容:“人最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