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便能找机会溜出府。。。。。。。
“娘,你怎能向秦安提出如此要求?”
裴钰也是一愣,缓过神来便扯着国公夫人的衣袖质问:
“他与公主的婚约如今已经作罢,你这让他去给公主守灵三日,这无疑跟冥婚有什么区别?”
“难不成,秦安还真要以驸马的身份为公主服丧三年不成?”
“你闭嘴!”
国公夫人气恼之际,一把甩开裴钰的拉扯。
裴钰被推得踉跄往后退了数步,险些跌倒。
国公夫人心疼的快步扶住她,声音颤抖:“钰儿,你可有摔伤哪里?”
裴钰稳住身形,呆滞地摇了摇头:“孩儿没事。”
国公夫人强忍悲痛,眼里的泪水却未曾减半分:“这是贵妃下的旨意!”
“可。。。。。。。”
裴钰张了张嘴,但终究没有再反驳。
“够了!”
这时,一直黑沉着脸的老国公猛地怒拍桌面。
桌面上的碗碟瞬时震了震,发出清脆的响声,吓得裴氏三人一惊,慌乱地抬眸望向他。
原本刚刚嘈杂喧嚣的屋内瞬时寂静无声。
裴钰怔了怔,这才收敛脾气,大气不敢喘一下。
裴焕虽面露畏惧,此事与他无关。
反倒是内心多了几分窃喜之意。
如此一来,秦安服丧的三年内,再无可能破坏他与苏柒的婚事。
所以他要在这三年内,成为苏柒名正言顺的夫婿才行!
国公夫人始终低着脑袋,不敢直视老国公一眼。
老国公一掌落下,余光扫视到儿媳眼底闪过失望。
“你们都给我消停些,国公府如今已经够乱了,还嫌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