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与苏柒再无可能,但也不能任由太子胡来。
萧云霆闻言不怒反笑:
“啧啧啧,秦安啊秦安,真看不出你竟然还是情圣啊。”
“三年前明明是她抛弃了你,如今,你们竟私下还有如此般情谊,还真是让本太子刮目相看啊!”
他语调轻佻、揶揄。
秦安眸中闪过寒光,怒视着他:“太子,你别欺人太甚!”
萧云霆冷笑,手指随意地叩击着桌面,目光鄙夷:
“哦,本太子就是欺负你了,你又能拿本太子如何?”
秦安紧握掌中酒盏,眯起幽暗的眸子凝视着萧云霆,却无半分反驳。
确实。
太子一声令下,他又能拿太子如何?
依旧如三年前一样,任人宰割罢了。
萧云霆一身杏黄蟒袍华丽奢侈,姿态慵懒闲适。
他就爱瞧秦安明明脸上不服输的傲气,但又不得不得对皇权低头的憋屈模样。
令他心情大盛。
他叩击桌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噙着几许嘲弄与轻蔑:“怎么,秦世子这是不屑本宫的帮助吗?”
秦安松开掌中酒盏,手垂落在膝盖上,眼帘低垂,并未答话。
他确实需要太子的帮助。
也深知,太子所提及的交易与贵妃有关。
见秦安似乎有些动容,萧云霆眉梢愉悦渐浓。
他给自己斟满酒杯,握在指尖慵懒摇晃着:“你放心,即使本太子对苏柒有私心,但顺安侯府的面子本太子自然要给几分薄面。”
他手中动作一顿,斜睨着秦安,幸灾乐祸道:
“但你就不想趁机让裴焕尝尝苦头,以报三年前他将罪责推到你身上的仇?”
三年前,在他的宫宴上,裴焕误撞倒了他的身怀六甲的良娣,害死了腹中皇子。
恰好当场只有裴国公府和苏柒等人在场,再他问责前,她们竟将所有罪责推到秦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