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不肯答允去劝裴焕,她总归是要去试一试。
裴钰立马吩咐身旁的丫鬟秀珠:“备车,我们要去一趟顺安候府。”
现如今,唯有苏柒能劝动裴焕了。
秀珠匆忙退下准备。
裴钰搀扶着国公夫人回了院中,又吩咐人去请府医。
国公夫人摆摆手,勉强挤出抹笑意。
“阿钰,你也别太紧张了。我们现在就去找苏丫头,让她来劝劝焕儿。”
“好,娘,我这就去。”
裴钰不顾天色已晚,乘坐马车朝顺安侯府驶去。
苏柒正在屋内优思,见到裴钰突然造访,很是诧异。
天色已晚,怎么突然登门拜访。
莫非,是秦安出事了?
待屋内落座,裴钰便迫不及待开门见山:
“你可知太子五日后在太子府设宴,邀请了全京城达官子弟前去赴宴,阿焕居然也在邀请之中。”
“本郡主怀疑是秦安在太子面前说了些什么,才会想出这么一出。要不然他怎么一回府,便待会这个消息,更让我们纳闷的是,阿焕居然坚持要去赴宴。”
“这三年来,为了让阿焕不正面碰见太子,我们很少让他出门,更别进宫了。”
她越说越焦急,拉起苏柒的手腕,便要往外走:
“你赶紧跟我走,现在唯有你能劝住阿焕不要犯傻。。。。。。。”
“等等。”
苏柒拉住过激的裴钰,蹙眉反问:“郡主是说,秦世子不需要给公主守灵服丧了?”
郡主刚刚一番话中,她唯独听进去一句话。
秦安从皇宫出来了,且回府了。
白日,她与秦安分别后,便匆匆去了昭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