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得有点过分了,曲畔赶忙找补。
“我知道你跟大帅是不一样的,你说什么我都信。”
楚汉良,呵,你觉得你这话我会信?
尴尬在空气中蔓延,曲畔急中生智。
“要不,你带我去大帅府吊唁,再顺路送我回福瑞巷,等我给小满讲明白了道理,我们娘俩再一起回来。”
“曲畔,你是觉得我够傻,还是嫌我姆妈的棺材太空?”
如今父帅满城抓曲畔,曲畔敢上门父帅就敢毙了她,何况放曲畔回福瑞巷等于放虎归山,他再想抓回来难比登天,曲畔说这些话纯属是想气死他。
曲畔,好像楚汉良没有以前好糊弄了啊。
楚汉良黑着脸站直身体,抬脚踢了踢床脚,“出来。”
被发现了?!夏风不可置信。
楚汉良眸色寒凉地盯着床底,曲畔能跟他说这么多话只能说明一点,她在转移他的注意力。
想到夏风险些瞒天过海带走曲畔,楚汉良攥拳,若不是念着曲畔极护犊子,他非把夏风从床底下揪出来扭断脖子不可。
夏风嗖地从床底下钻出来跳到窗台上,朝曲畔抱歉道。
“小姐,我尽力了,您保重。”
说罢,夏风眨眼消失,速度快得楚汉良的枪只拔出来一半。
楚汉良冷笑,“看来你的手下比你识趣多了。”
曲畔郁闷,但输人不输阵,反而笑着哄起楚汉良来。
“这说明夏风信任少帅,知道少帅不会拿我怎么样,还会照顾得很好。”
楚汉良被拍马屁拍得极为舒坦,把拔出来一半的枪又放了回去。
大手捏了捏曲畔嫩滑的脸,楚汉良万分不舍,“等我回来。”
曲畔乖乖点头,像个等着家长来领的小朋友。
楚汉良眯了眯眼,猛地弯腰朝床下看去,什么也没有?
曲畔一颗心倏地悬了起来,祈祷着可千万别被楚汉良发现。
楚汉良站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曲畔的心缓缓回落。
待楚汉良出门,曲畔依旧一动不动,在楚汉良又折返回来时稳如泰山,却在楚汉良弯腰探手拿走粘在床下的钥匙后破防。
“楚汉良!”曲畔看着楚汉良拎在手里的钥匙,恨不能掐死该死的男人。
楚汉良拿着钥匙故意在曲畔面前晃了晃,“还藏了什么,交出来。”
是命令也是威胁,曲畔破罐子破摔,“没有!”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楚汉良摁着曲畔搜身,果然搜到一个药瓶。
“这是什么?”楚汉良晃了晃药瓶,听出里面是药丸。
曲畔,“我调理身体的。”
刚生产完就被活埋,又恰是雷雨交加的天气,不落毛病才怪,楚汉良心疼了。
伸手想把药瓶还给曲畔又收回手,楚汉良道。
“是药三分毒,不能乱吃,明天早上我去给你请兰城最好的大夫来瞧瞧。”
曲畔眼睛盯着楚汉良手里的药瓶,急得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吃这药十分见效,用不着看大夫。”
冬雪给她专门配的避子药,刚刚她吃了一颗,明天还要再服一颗才能确保万无一失,楚汉良扣下不给怎么行。
楚汉良目光审视,他有种直觉这药绝不是用来调理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