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我……?”曲畔听明白了楚汉良话里的意思,反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汉良大手掐住曲畔纤腰,望进曲畔眼底的墨眸浓如深渊。
“因为李肩只是你报复你阿爸和我的棋子。”
曲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算你信,阿爸也不会信。”
这种无稽之谈,亏楚汉良是怎么想出来的。
楚汉良嗤笑,“不,他信了,否则他就不会出现在曲兰的病房里。”
曲畔难掩震惊,“怎么可能……”
“是曲兰害得你提前生产的对不对?”
本来他是算日子提前三天去接的柳珍,结果回到家,曲畔的羊水已经破了,审过曲兰才知道,是曲兰动手推倒曲畔所致。
而曲兰又是曲瀚之派去的,所以曲畔记恨自己阿爸联合外人欺负她,要报复回去很合理。
“李肩是你的人,指认是受曲兰指使也是你的意思。”
曲畔迅速冷静下来,道,“这些只是你们的推断并非实证,你说你有人证看到秋菊杀了李肩,那么人证呢?”
楚汉良没有回答曲畔,曲畔却瞬间醒悟。
“是楚沛?”
楚沛亲眼所见秋菊杀了李肩,跑出来时撞到楚汉良,楚汉良亲自动手才将秋菊当场抓获。
曲畔道,“不管你们如何想,我问心无愧。”
楚汉良依旧一言不发,曲畔明白他是在等她谈条件。
“你要怎样才肯放了秋菊?”
说话间,楚汉良的人已经进来架走了秋菊,曲畔想阻拦,被楚汉良横身挡住。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楚汉良如同撕去伪装的猛兽,露出了他的獠牙。
曲畔讥诮哂笑,“这些日子少帅纡尊降贵的装好人,可真是为难少帅了。”
楚汉良没有辩解,似承认又似威胁,“你知道就好。”
秋菊的命攥在楚汉良手里,她除了妥协暂时别无他法。
曲畔,“说吧,你想要什么?”
楚汉良大手伸进衣摆,抚摸着曲畔腰侧滑嫩的肌肤声音暗哑。
“你都知道的,何必明知故问。”
曲畔瞥了眼病床上的尸体,“你确定要在这里?”
楚汉良嗤笑,“可以换一种方式。”
“什么?”曲畔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楚汉良了,或许她从未看懂过他。
“无论遇到何种情况都不许赶我走。”
楚汉良提出自认最合理的要求。
想到楚汉良在与自己结婚的同时与曲兰有染还生下了楚沛,曲畔就恶心得不行。
“你可以留下,但也只是留下……可以放了秋菊吗?”
至于同桌吃饭,同榻而眠,那是想都不要想。
楚汉良绝情驳回,“你现在是杀人嫌疑犯,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这些日子以来,他用怀柔政策企图让曲畔放下心结,一家三口破镜重圆,但却收效甚微,甚至现在因为楚沛的原因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如果他再不强硬些,这个家必散,所以哪怕曲畔恨死了他,他也必须留在她身边。
“想让秋菊活,你就必须做我的妻。”
“可我已经不爱你了,楚汉良,现在的你只会让我觉着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