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快来人啊!”刘妈趴在铁门上窄小的窗口大喊。
“鬼叫什么……”看守骂骂咧咧的过来,一脸的不耐烦。
“麻烦您给拿些吃的和退热的药。”
说着,刘妈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二十元纸币递给看守。
看守不屑地扫了眼没接,刘妈无奈,又拿出三十。
“就这些了,帮帮忙吧。”
看守满意的一把夺过纸币揣进口袋,不多时拎来一个食盒开门递给刘妈。
刘妈千恩万谢,接过食盒打开,里面是两碗排骨面,两碟小菜,还有一瓶退热用的至宝丹。
打开药瓶倒出一粒至宝丹,又将手指缝里的白色粉末抹到上面,刘妈扶起秋菊喂进嘴里。
秋菊昏迷不醒不知吞咽,刘妈便捂住秋菊口鼻,在秋菊喘不上来气挣扎间将药吞下后才松开。
扶秋菊倒回干草堆,刘妈端起一碗排骨面大口饕餮,不等面吃完,秋菊开始不停翻滚起来。
刘妈看了眼,无动于衷地端起第二碗,才吃了几口,秋菊便口吐黑血,直挺挺倒在干草堆上不动了。
伸手搭上秋菊脉门,确定人没救了,刘妈手指伸进嘴里催吐,接着便扑到铁门上哭叫。
“快来人啊,死人啦!”
看守听到喊声,跑过来举起手里的马灯透过窗口朝里望去,看到秋菊的样子,赶忙打开门。
门一开,一股呕吐物的酸臭混着屎尿味袭来,看守捂住口鼻进去,只看一眼转身就往外跑。
看守找来军医,军医只简单给秋菊检查过,便叹息摇头让看守将人抬走。
刘妈抓着看守不松手,“人本来只是发烧,怎么吃了你给的药就死了,不行,你不能走。”
看守推开刘妈,骂道,“我给你们跑腿还跑出错来了,药是我从济世堂买回来的,吃死了你找他们去,跟我说什么。”
军医闻言,拿起药瓶打开闻了下,又倒出一粒药丸咬下一小块细尝。
“这就是普通的至宝丹,根本没毒。”
刘妈指着地上吃了没几口的面,道,“不是药那就是面。”
地牢里气味难闻,军医试药还能忍受,可做不到去尝脏掉的面。
看守闻言眼神躲闪,像是心虚似的没有反驳。
楚汉良走进地牢见此情景,冷声吩咐。
“把人抬出去埋了……”
又向刘妈道。
“秋菊谋杀证人李肩死有余辜……只是夫人看重秋菊定会为此伤心,你回去多陪陪她。”
刘妈不服气的哼了声,“秋菊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回去怎么跟大小姐交代,不如少帅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