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夸张地叫,“我听说得了那种不干净的病浑身都会起疹子,她这不会就是得了那种病吧?”
“听说她住进少帅府后,少帅一次也没回过府,是不是就是怕被传染啊。”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闫新月简直无地自容,气急败坏地朝曲畔抡起了巴掌。
曲畔不躲不闪,闫新月的巴掌却停在半空。
闫新月望着站在曲畔身后的楚汉良,默默收回了手。
她不能当着楚汉良的面打人,她得维持淑女形象。
“少帅,曲大小姐想跟着乔曼小姐学艺,所以我才带她上来的。”
楚汉良笑问曲畔,“想学唱歌?”
“不用学,我本来就会……”曲畔语气随意。
“呵,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乔曼双手环抱胸前看了半天热闹,闻言不屑嘲讽。
正当红的百老汇头牌,是无数大佬追捧的对象,乔曼根本没把曲畔放在眼里,说起话来毫无顾忌。
楚汉良眉头微蹙,洪林上去一脚将乔曼踹下台。
“给你三天时间滚出华东三省,否则后果自负。”
洪林是楚汉良的副官,一举一动代表着楚汉良的态度。
乔曼不过嘲讽了曲畔一句,便失去了容身华东三省的资格,那么刚刚帮闫新月欺负曲畔的人呢?
三人这才开始后悔,可惜为时已晚。
楚汉良冷厉视线扫过三人的丈夫,一句话判了三个人死刑。
“是你们自己搬还是等我把你们丢出去?”
三人终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利索跪倒在地。
“内子失礼,不敢求夫人原谅,只求少帅看在我等为国鞠躬尽瘁的份上,准我等为内子收尸。”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三人听自己丈夫说要为自己收尸,顿时腿都软了,跪在曲畔脚下哀求。
“求少帅夫人饶命!”
曲畔走到钢琴前坐下,面向闫新月道,“我弹奏一曲,若是闫小姐能说出曲名以及作曲人,我就原谅她们。”
“你会弹钢琴?”闫新月不信。
曲畔用琴声回答,舒缓的曲调犹如窗外月光,朦胧又轻灵。
一曲终了,宴会厅内安静数秒,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达官显贵,有附庸风雅者,也有真心欣赏音乐的,而曲畔弹奏的曲子雅俗共赏,自然博得满堂喝彩。
“闫小姐,请吧……”曲畔在掌声渐歇时点名闫新月。
成为全场焦点的闫新月满头是汗,连说了几个曲名全被曲畔否了。
曲畔不等闫新月指责她是故意刁难,先道。
“这个曲子就是慢半拍的毛毛雨,闫小姐自诩精通乐理,怎么连这都没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