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热的连骨头都要化了,回卧室后立刻把门反锁。
此刻的头疼达到顶峰——
“唔——!”
脆弱的Alpha大小姐倒在床榻上,身上的红色衣裙,如雪地里的山茶花铺散在白色丝绸床单上。
卧室门被敲得哐哐作响,“小姐!我马上给您找医生来!”
谢时眠:“不……不用。”
头疼在身体的滚烫冲动下消失不见,好像如电钻敲打脑壳般的疼痛,从未在她的人生任何时刻造访过。
柯容忧心忡忡,“小姐别逞强了。”
谢时眠气若游丝:“我的恋爱脑缩回去了。”
柯容:“……”
门口的管家:“小姐在说什么?”
柯容:“好像……头不疼了。”
管家倒吸一口凉气:“小姐的描述真绘声绘色。”
……
门口的人走后,花芝手捧起了掉落在沙发上的黄金链子。
Omega用舌尖润着干涩的唇。
猫猫呢喃:“原来恩人喜欢这种。”
猫猫知道趁人之危不对,也知道以她的身份绝不可能长久待在谢时眠身边。
猫猫用消毒棉片擦拭散落的几颗宝石,把东西悄悄带回了自己卧室。
她的卧室在谢时眠卧室的正对面。
雾气朦胧的浴室里,猫猫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那么大的宝石,不会很疼吧。”
猫猫忍着泪,“恩人喜欢,我一点也不疼。”
一点也不。
曾经见过的,学过的伺候人的腌臜方法,花芝每每回忆起都会恶心地吐出胆汁,荒原星上度过的十七年她见过人性最深处的恶,那里的贵族不会把人当成人。
直到花芝一把火烧死了那片罪恶之地,她那痛苦不堪的父亲在临死之前都没想到她这个低贱的私生女,有胆子反抗。
“你这个和你妈一样的女表子,你是个畜生,你生来就是个当□□的贱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