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还没有,需要落锁吗。”
谢时眠的目光落在浓郁深沉的夜色上,“落锁吧,爱来不爱。”
她赌气地想,花芝现在高高在上,想去哪里不能去?
骄傲如她,就算被关在金丝笼子里,也不曾是弱势的一方。
管家:“……是。”
他怎么听出了打情骂俏的味道。
谢时眠要咬开一颗草莓,过渡掉嘴里苦涩的味道。
在床头坐了许久,也不知道是在等谁。
直到身体支撑不住睡意,她才仰躺在被褥上。
半梦半醒间,倏然察觉到一阵风吹过脸颊。
谢时眠很惊觉地苏醒,迷茫的目光落在床边的花芝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
谢时眠被她如床头女鬼似的样子吓一跳。
花芝穿着她松垮垮的白色丝绸吊带睡衣,背后是大红大紫的油画,雪白的小脸在月光下变为苍白。
花芝乖巧地凑上去,“姐,我想你了。”
花芝示弱地钻进谢时眠有余温的被窝中,
“对不起,我来晚了。”
谢时眠蹙眉:“我已经让人落锁了。”
猫猫欣赏着谢时眠的睡眼惺忪如炸毛猫儿的模样,浅笑,
“爬窗子,我很熟练了。”
谢时眠:“……”
草,生出来了。
猫猫双手缠在谢时眠的脖颈上,“眠眠有好好吃药吗,让我来检查一下。”
Omega真如同猫咪似的用鼻子嗅嗅谢时眠的唇角,闻到了药物的苦涩味。
Omega心满意足,“眠眠很快就能恢复。”
谢时眠面色不算好看,睡眠被打扰的Alpha是世界上最难伺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