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经过几个月,我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情绪失控,甚至有些局外人的感觉。
“你知道什么最恶心吗?”
沈怀川愣了一下,问,“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是那条狗啊,不用和你分担柴米油盐、不用和你一起过苦日子,你情绪低落的时候摇摇尾巴就能把你哄好,”
“最恶心的是,你觉得那条狗比我还懂你。”
他和陆莹莹闹到现在是我意料之中的。
陆莹莹没跟他一起过过苦日子,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我扶持沈怀川打拼下来的一切。
而当东窗事发,两个自私的人必定互相推卸责任,狗咬狗。
良久,对面传来了阵阵抽泣声。
像是歇斯底里的崩溃,我只能听到他断断续续的道歉声。
“对不起,筝筝,对不起。。。”
我没再回复,摁断了电话。
对不起有用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破镜难重圆的故事了。
整理好情绪,我发了条微博。
“就让一切停留在2024。”
后来,跨年时,大家都在庆祝2025的到来,沈怀川又踏上了飞机。
有人问,“大跨年的你折腾什么?”
他说,“我要去2024。”
这句话出自一个26岁男人的口中,未免太过幼稚。
所以当江亦讲给我听的时候,我着实也被惊了一下。
纵使跨越时区,短暂的回道到2024,但终有结束时。
江亦把我招进了他公司,美名其曰“不想浪费我这双毒辣的眼睛”。
来年春,桃花依然开,阮云筝的人生依然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