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耐心宽容有限,祁笙不想耗尽她对自己仅存不多的感情。
虽然没达到他想到的结果,但也让他看清了很多事。
叶砚辞不好对付。
而且。。。他现在是在骗她。
本就很煎熬。
周眠听了他应好,朝他继续说道:“祁笙,我现在过得很好,有老公有孩子,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很烦。”
祁笙垂下眼帘,心颤颤的抽疼。
周眠没有叙旧的心思,说了句场面话,“祝愿你以后也能过的幸福。”
祁笙沉默着,周眠也无话。
周眠朝小太阳招了招手,打算带他离开球馆。
祁笙道:“我走,你不用走。”
他说话的声音极轻,背影带着些仓皇失措。
走到门口,他余光朝室内看,周眠已经在和小太阳说话。
她的目光已不再会为他停留。
……
周眠没了打球的兴致,看小太阳玩的开心,便在休息区等着他。
段宿白给周眠递了瓶水,挑眉问道,“你和你初恋经常这样背着砚辞见面?”
周眠撩起眼帘瞥他,淡声道:“你知道还挺多。”
“那是。”
段宿白自恋的笑了笑,他的人脉消息一向广,朋友多没办法。
周眠仰头喝水,段宿白望着她的精致绝美的侧颜,一时间没有挪开目光。
周眠拧着瓶盖,眼尾的余光漫不经心的扫了眼他,段宿白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慌乱的收回视线。
周眠眼神极快的掠过段宿白,停留在打球的小太阳身上,看着奶团子可可爱爱的打球眉眼渐渐舒展。
段宿白斜眼看周眠没注意他的失态,舒了口气的同时夹着些他都没察觉到的失落。
段宿白想到刚才他问的问题,周眠没回答。
“周眠,今天的事我就不跟砚辞说了,但你也注意点,被别人看见了传出去对砚辞的名声不好。”
段宿白语气略微尴尬。
他觉得自己替周眠隐瞒,跟包庇她有什么区别?
但他又觉得他跟砚辞去说,跟告状似的,到时候他们夫妻俩少不了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