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大茂?”
带着草帽的何大清明显一愣,直接喊出了许大茂的名字。
高晚同样眉头一挑。
傻柱的亲爹不就是何大清吗?不过那个时代,高晚还没有入住四合院,所以只知其人,并不知道长的什么样子。
现在一看,两人真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代人同用一张脸,都跟开了褶的包子一样。
“哎呦,还真是何叔,没想到来了回保定还碰到你了,怎么样?这段时间过的不错,”许大茂客客气气的问道。
听到这话,何大清不由得低下了头。
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向面前站着的高晚,询问道:“这位小同志,你看看我摊子上的东西,你相中什么了?看着你和大茂是朋友,我便宜点出给你。”
“其实我和傻柱也是邻居,我就住在95号院的后院。”
“老早就听说过你老人家的威名。”
“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啊,”高晚呵呵一笑,并没有买摊子上的东西,而是直接恭维起了何大清。
“唉,红尘往事,不提也罢。”
“也不知道我家那臭小子过的好不好,都这么多年没去看过他了,还有我那个苦命的女儿。”
“想起来还挺对不起他们的。”
“小同志,我那两个孩子过的怎么样啊?”
何大清叹了口气,拿起蒲扇扇了扇,也没有继续推销摊子上的各种大补之鞭,而是询问起了四合院的情况。
许大茂这是在旁边憋着笑,何大清现在可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高晚。
当初傻柱被送进监狱,就是因为傻柱给高晚家门口挂着的鲤鱼下泻药。
而高晚也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一下两兄妹现在的情况。
“对了,以前我还每个月给他们在邮局寄出十块钱呢,嘿嘿,这都是我在黑市摆摊赚的。”
“平日里的工资,都被姓白的那老娘们弄走了。”
“不过这个月业绩不行啊。”
“到手里没多少钱,我还想再潇洒潇洒,回头你给他们两兄妹说说,这个月我就不寄钱回去了。”
何大清难言嘴角苦涩,当年脑袋一热,跟着白寡妇来了保定,本来以为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结果光是白寡妇手下的那两个儿子,都快要把自己榨干了。
每个月大几十块的工资。
可以说是全部上交给白寡妇,就这还嫌弃自己赚的不够多,现在白家两个小子,年龄也不小了。
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姓白的那老娘们一直逼着何大清赶紧多赚点钱,操扯两个孩子的婚事。
“呦,原来你还每个月寄钱呢,这事我居然不知道,”许大茂挠了挠头。
高晚这是点了点头,这点小事对自己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而且,高晚对摊子上狗鞭,驴鞭之类的东西还是挺感兴趣的。
眼瞅着娄小娥快要生育,等再做一个月的月子,高晚就可以脱离一直憋着火的日子了。
买这些大补之物,到时候炖汤喝,相当于是备战物资了,狠狠攻击。
现在又有了傻柱何雨水这层关系,说不定何大清还能给自己便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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