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她嘴里又是王八糕子,又是夜店少爷的,季凌算是无语透顶,还无法与酒疯子分个家长里短,郁闷。
他刚伸手将自家门重新关上,身子被江柔陡然一拽,随之闯入了对面公寓内。
也不知她乱按一通是怎样开的门,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季凌被拽进门的同时,情急之下顺手拉上房门,见江柔鞋子都不换就朝客厅冲。
手上带力将人往身前一拉,江柔旋转回来闯进他怀里,拥着人再一个扭腰,把她牢牢抵上门板。
江柔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澄澈的眸底洇开了朦胧雾纱,变得神秘莫测又引人遐想,眼尾泛起妩媚,气息微喘,贝齿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下唇软肉。
手掌抵在他胸前,指尖不老实地隔着单薄衬衫描画肌理线条,每拨弄一下,就在季凌体内撩起一片炙焰。
素了这么久,因找她不着心里本就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季凌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低下头去就要吻她。
空气中残留的花香飘至他鼻间,心头泛起的醋意让脑子有了片刻清醒。
单手钳住江柔不安分的双手,提过头顶再按上门板死死制住。
身子紧贴上前桎梏着,勾起她下颌仰脸对视,语气里裹着浓稠的酸:“告诉我,敛之是谁?为什么只单收他送的花?”
“你好像他,连汗臭也是他的味道。”江柔没接季凌的问题回答,而是自顾自地以妖冶的语调,说出这句蛊惑人心的话。
季凌在拳击台上,听到有她的消息,澡都没顾得上冲,回到更衣室套上衣服就朝会所马不停蹄地赶,生怕晚到一步,人就又不见了。
之前神经一直紧绷着,还未留意这个问题,现在被江柔提醒,才闻到自己身上又酸又臭,难闻死了。
弯腰将江柔打横抱起,转身一起进了浴室。
把人放进浴缸,拧开热水开关,自己则走到莲蓬头下开始洗澡。
水冒着氤氲热气沿着缸壁漫了上来,淹到与江柔颈下齐平时溢出了缸沿。
江柔的醉意清醒了许多,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直起上身坐在浴缸里,看到了熟悉的人,熟悉的挺拨身子,双臂交叠搭在缸沿,下颌杵到手臂上,就那样眼不眨地盯着水幕里的男人。
她想自己一定是醉得太厉害,开始做春梦,竟然梦到偷看季凌洗澡,脸上灼灼地发热发烫,害羞的想躲,却又留恋地想继续看。
穿上衣服的他清心寡冷,距人千里又勾诱人想要探索,不着半缕的他,性感张扬,又魅又欲。
某个道不明的情绪,倏然触碰到她不想的回忆,泪水融进水汽里漫过眼眶砸上手背。
季凌关上水开关,扯下浴巾围在腰间,转身走到浴缸前,躬下身子,双手撑住缸沿,凝视上江柔:“看够没,可还满意,打算付多少小费,包你舒服。”
江柔脸红地转个身,仰躺回水里,脑子里在天人交战,[反正是春梦,梦里出轨的不算。。。]
江柔并不记得自己说过了什么,只想着这样的梦能否长久点,顺着他的话回答:“身材还不错,满意,活好不好要试过才知道。”
季凌的眸底润出温柔,勾上她盈着笑的眸光,唇梢牵出意味深长的痞笑,倏然,笑容一收,心里暗骂“艹”,直起身要离开:“你自己洗好出来!”他不想在江柔不清醒时占有她。
“不要!”江柔见他要走,心急地扬手一抓,季凌腰间的浴巾一下子被拽下,水灵灵地成了赤诚相见。
季凌垂下头看看想图谋不轨的某处,仰头发出一声挫败的喟叹,转身跨步坐进浴缸,把人拢进怀里,再扭身压到身下,手指摩挲着江柔的脸廓,柔声道:“等下别求饶。”
话音刚落,脑袋一歪重重吻下,这个吻深韵而绵长,将堆砌多日的思念,一点点倾注到气息的交织缠绵里。
浴缸里的水,容纳了两个人的体积,在翻涌中一次次漫出缸沿,浴室里水汽弥漫,愉悦地在半空中游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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