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的时候,刚好赶上第一节课上课。
高松灯端坐在病床上,双手揪着膝盖上的裙摆。
她很想开口说话,意愿强烈到了银车快要被她吵的耳朵疼,决定主动发问。
“怎么了吗,灯?”
“银车……组了新乐队呢。”
“是的,和小社恐一起。顺带一提,我看还有了新家,我已经被成功收养了。”
“收……收养?”
从没告诉过别人的是……
当她得知银车是个可怜孤儿的时候,她曾经动过把银车拐到家里住下的念头。
毕竟高松灯真的挺喜欢银车,放在家里养着也没什么事。
……大概没事?
无论如何,无论自己是不是有可能成功,现在看着银车清澈的像镜子一样的眼神,和他灿烂的笑。
都已经没有机会了。
……虽然,虽然,虽然也没有特别特别想……
……但是和银车在一起生活……
这个想法,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微弱的引力,捕获她的大脑。
银车掰了掰自己的手指。
“我们有个可爱的妈妈鼓手,有个可爱的,而且很特别的贝斯手,……可爱的主唱,有个可爱社恐吉他手,还有我,感觉和CRYTHIC差别很大,但大家都挺不错。”
……除了喜多郁代。
……当着别人面,我给你说两句好话。
……哼。
……这也是祥子教的。
在银车的面前,高松灯的眼睛就这样失去了神采。
“灯?灯?”
银车伸手在她的脸前晃了晃,戳戳她的鼻尖,捏捏她的脸。
高松灯向前倒下,揪住他的两边衣领,额头抵在他的胸口。
没有抬头,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
声音很闷,她就像是在对着银车的鞋子说话。
“新的乐队,感觉怎么样。”
“感觉啊……”
……不要说,不要说出来。
……不要告诉我。
……求你了,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