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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有灵犀：「我和沈晴可以装作研发部门员工待在你身边。」

「等他再次出手就能抓个现行。」

几人商议前往星辰集团总部，这次没有豪车随行，全部穿着便装。

晚上也不敢入住酒店，只能委身于临时租住的房子。

深夜时分，沈晴已经入睡，顾深过来接替季凌值夜。

「我还不觉得累，你这段日子太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刚睡醒的我毫无睡意，不如在这里陪你一会。」

房间里陷入沉默，两人都没有说话。

许久，季凌忽然开口：「假如当时林煜没有放手，你会怎么做？」

顾深愣了片刻，回忆起那个场景：「或许我真的会割断自己的喉咙。」

季凌的手停在监控屏幕前：「你从未想过，你若离世，留下的人该怎么办？」

顾深老实承认：「我已无亲人在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晴儿。」

「我若死了，确实愧对于她。」

「就只愧对她一个人吗？」季凌的声音透着低沉。

她仔细想了想，似乎真的只有沈晴令她牵挂。

季凌关掉了屏幕：「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了，先去休息。」

顾深满心疑惑，不解他为何如此。

看着季凌走向房间另一端，她犹豫良久，终究没有出声叫住他。

第二日，季凌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温和与沉稳。

沈晴悄悄凑近顾深耳边：「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谁欠了他几个亿似的。」

顾深的目光追随着季凌，他察觉到她的视线，故意转过身去。

「他好像在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