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寒的脸色灰败下来,转身几乎是跌跌撞撞地仓皇逃走。
我在他身后肆无忌惮的笑出了声。
他怕了。
亏心事做多了,当然会担惊受怕自己受到更惨烈的报复。
陆以寒他也比谁都清楚,一旦我知道过往的全部真相,便是跟他不死不休。
我前些日子以Nell集团名义的打压,也在此时发挥了真正的威力。
许多老牌的合作企业与投资商纷纷趁此机会发出声明,与上官楠终止合作。
公司的流水周转很快出现问题,甚至出现了部分业务的负盈亏。
董事会也在我的示意下,开始向上官楠施压,质疑其能力。
我坐在老式藤椅上,手中茶盏温热,阖目听着助理给我一一汇报。
上官楠来了好几次,次次被我拒之门外。
他跪在门外:
“妈,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妈!”
“妈,您忍心要看着你亲手养大的孩子,现在要被逼上绝路吗?”
“董事会那些人他们不听我的话,个个都来逼您儿子,妈,我求求你出面帮我一把吧!”
见屋内始终没有动静,他开始威胁:
“上官念!就算我不是你亲生的,好歹我也给你白当了40年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不就是让我亲妈跟爸住在一起,让我的孩子改跟爸姓吗?你一把年纪了,还要计较这些事情?”
“你要是不帮我,等你以后瘫在床上,我看谁来伺候你!我爸不管你,难道你的老情人就能管你吗?!”
我打开门,平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他。
上官楠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妈!您肯见我了,您别生气,刚刚我也是说的气话。求你了妈,再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