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挑了下眉毛,掩下眸底的一树春色。
这白痴醉起来可是没下线的,他终于捏住她的下颚将这殷红的小嘴堵了。
只是略略吸允了一下,唇舌交缠就有些火花四溅止不住的意思。
许是池玉嘴里甜甜的酒气让他有些喜欢,他用手扣住她疲乏无力的脖子,迫使她仰面献上自己殷红的唇瓣。
他一会儿携着她的小舌在自己嘴里咂弄,一会儿将这柔滑的无骨之物送回她的口中舔弄。
池玉痴痴傻傻的想着:梦里的李青嘴上功夫竟然也是这么好的,就像真的一样。
分分秒秒过去了,车中的两个人一个呼吸急促心跳如雷,一个悠长欣然懒懒散散。
本是难舍难分的饱满水润,李青突然怔了一下随即拉开些距离。
身下的人儿却闭着眼睛,嘴还微微张着,露出里面的殷红滑软,和一排小小的贝齿,呼吸均匀,睡着了。
李青当真拿这醉了的女痴汉没办法,将她摆正在座位上,握紧了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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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池玉这摊烂泥似的身子扛上了楼,楼下巡逻的门卫小伙儿碰见李青,暧昧的冲李青咧着嘴笑了笑。
李青一脸阴冷的回瞪了一眼,小伙子赶忙拿起手电筒假装看向别处,这住复式的有钱人当真是跟旁的人不同,连晚上带女人回家过夜也顶着一张冰块脸,跟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大相径庭。
难道是越冷越美丽?
李青驾着池玉进了门,在门口处将她的白鞋白袜尽数脱了,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脚。
她此刻脚底凉了,半睁开眼,一见李青的样子又笑眯眯的来抱他,以为梦还没醒。
李青撂了身上的大衣,转身着手解决池玉身上的衣物。
池玉见他伸手扒掉了自己的毛衣开衫,又拉扯起她腰间的T恤,伸出双手环住自己娇嗔:“你果然是个有病的!”
她一边跌跌撞撞的躲着一边嘟囔:“那个新闻报道原来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有隐疾。”
李青将她捉住按在沙发上,护着她的眼睛将T恤从头上脱下来,嘴上还不忘分散着她的注意力:“哦?我的隐疾是什么你竟然知道了?”
池玉听他似乎有些怕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一下兴奋起来。
将身子扭过来小脸凑过来要同他说话。
李青双手扶在她腰上用力将她转个身子让她趴在沙发上,随即拍拍她的屁股:“撅起来。”
池玉照做了,脸还埋在沙发里,“你的性瘾是什么时候得上的?那时候我竟然都没发现?”
李青伸手将她的裤扣解了,抓住牛仔裤的裤腿拖着拽了下来。
“什么?没听清。”
池玉连忙从沙发上复爬起来,盘坐在李青对面:“我说:你的病是什么时候得上的?那时候我竟然没发现?”
此刻池玉身上只剩下白色的内衣裤,她的喜好倒是多年没变,还是素素的棉制品那一挂,既不能挤出沟壑也不能扩大女性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