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夏听婵点的毫不客气,直接加了杯冰可乐。
她时不时撩起眼皮子扫一扫旁边的男人,神情中有种志得意满的欣慰。
仿佛,她亲手养大了一个孩子。
而这个孩子,格外的有出息。
她不由自主的代入了老母亲的心态。
几次下来,严穆就扛不住了,他指尖在她光洁的额头弹了一下:“快吃,严之平下午要过来帮你补课。”
“。。。。。。”夏听婵鼓腮,“讨厌鬼。”
吃完东西,俩人从侧门出去,夏听婵捧着那杯牛奶,眼珠子稍转,就扫见侧门旁边的汪苹苹和江思同。
见她看过来,汪苹苹半边唇扯了扯,笑的意味不明。
江思同似有怯意,拽住她衣服晃了晃,下巴往某个方向轻点。
汪苹苹敛了嘴角弧度,低头喝了口饮料。
到车内坐定,严穆情绪淡淡,不轻不重地问:“有过节?”
夏听婵不想提别人,她咬着吸管,含糊问:“严穆,你那时候,去南康,做什么的?”
“。。。。。。”车子启动,严穆目视前方,“找人。”
夏听婵瞧向他:“找到了没有?”
“嗯。”
“。。。。。。”夏听婵迟疑了。
她没敢再继续问,怕问多了再戳到别人的伤心事。
毕竟,那时候的严穆,真的很狼狈。
她不知道严穆身上出了什么事,来四方镇后,她依稀从邻居口中得知,严穆是靠自己摸爬滚打长大的,他的那个家,任何人提及,都要唾骂两句,随后又闭口不言。
她不多问,严穆也不会多说。
一路沉默着回到四方镇。
然而不过第二日,夏听婵便从其他同学口中,得知了那些邻居不愿开口的隐情。
事情起因是她下课时作业交晚了,赶到舞蹈室时慢了别人一步。
还没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尖锐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她的名字。
夏听婵及时收住脚。
“汪苹苹,你说,你见到夏听婵跟严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