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咱俩先别理之前的恩恩怨怨谁对不起谁,一起合伙从这里溜出去可好?”
“好,怎么不好?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老学究要挪动一下自己的手臂但他只抬了一丁点儿的地方又无力地垂了下来。
“唉,我现在啥都动不了,还是小子你先去动手吧。”
半信半疑的,我听从他的指令来到房间的右下角,那里摆着一个古董花瓶,虽然说是古董但款式也是粗制滥造,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收藏价值,上面的请莲花纹画的难看像是枯瘦的禾苗,水面上的荷叶歪歪扭扭的像是几张煎饼。
“你可别小看这个瓶子,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这样一个合适的瓶子呢,你再仔细瞧瞧。”
我的怀疑又加重了,我只好继续跟着他的思路,重新看了一眼那个花瓶。
花瓶外部看上去平整光滑,但内部却凹凸不平有一个又一个小坑。
“那些小坑都是一些小机关的触发口,总共有五个小机关,解开这些小机关,咱们才能继续下一步的事儿。”
破阵
“你先按下第一个开关吧。”老学究使唤我。
我虽然对他还是有一点戒心,毕竟他刚刚才把我迷晕像把我送到城主那边去,不过看在我们现在处于同一条船上的缘故,我还是听从他的话。
我按在最上面的一个开关,根据手感和触感,应该是花型的,不过摸上去是兰花还是樱花就不清楚了。
我用力地往那个开关中间摁了下去,忽然两端的墙壁发出咕咕咕的声音,两只浑身土灰色像是猫头鹰的鸟从房间的两个角落飞了出来。
尴尬,我来到这座房间这么久,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两只小家伙的存在。
“这两只是信枭,视力不错记忆力也不错,还通人性我有时候还可以当监视器用。”
两只信枭从两边飞来,哗啦啦地落下一地羽毛,它们的脚都抓着什么,是卷轴。
它们的爪子一松,卷轴在空中一放,噗啦啦,落下两个横幅。
两个横幅落在一起,竟然拼成一个棋谱。
这些棋子不是围棋不是象棋,是古代的军棋,这种军棋起源于戚继光抗倭时期,以卒,械,车粮,帅等分为五种棋子,每一种棋子都有自己的独特作用,当时人取戚继光的“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后两个字,名之“波平棋。”
不过我对波平棋的了解仅限于大学在图书馆翻过的杂志趣闻上,玩法什么的我一窍不通。
“小子,这是第一关,这种棋子你没见过吧,不用怕,我来说你来下。”
虽然老学究说他来下,可是我依然放心不下来。
“第一着,粮草先行,把离仓库最近的粮移到地图最近的那一格仓库里。”
我眼睛极力在棋谱上搜索,很快找到离仓库最近的那一个写着粮字的棋子,把它挪到棋谱上一个圆形写着仓的地方。
忽然对面的棋子也开始行动,因为开局棋子的为之都是打乱的,所以什么的棋子也有可能直接出现在我方棋子周围。
随着一阵叽叽叽的声音响起来,对面的卒跳了一格,直接从身后袭击了我方的一卒。
滋滋滋,随着一阵声响,紫蓝色的电流飙了起来,在我们被袭击的那一只卒上,冒起了电火花,还发出一种特殊的肉焦味儿,那棋子立马瘪成一团,背部的卒字慢慢变成械字。
我有点惊了,原来还有这种玩法。
老学究虽然只看到我的后脑勺,但可能根据身体语言知道我现在或多或少有点儿吃惊,便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你们这群猎人粗人呐,真是四肢发达五谷不分。这些虫子叫麦子虫,身上的颜色能根据温度变化,我在它们上面加了点电流再写了点字,不就成了活的棋子了吗?继续继续。”
被他无缘无故数落一顿我有点不快,不过还是得硬着头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