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秦邵安思索片刻,给出了一个方案。
“陛下,不如这样,我先去和他商量煤矿的买卖,然后再让他派人前来觐见陛下,彻底谈妥这桩买卖。”
燕鹄微微眯起眼,“这种病还真是闻所未闻。”
秦邵安煞有介事地点头,“说实话,我也是认识了他们后,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家族遗传病。”
他还率先把燕鹄想说的话先说了。
“就像是诅咒一样。”
其实说白了就是这时候医疗水平,这种遗传病少归少,但也算不上世无仅有,只是这时候的人都不知道是遗传病罢了。
解释不了就用诅咒这种封建迷信解释。
燕鹄的话被噎在喉咙里,可看秦邵安坦然的样子,没法将怀疑堂而皇之地表露出来,更不能强硬要求。
若是制造那些武器少不了煤矿,那秦邵安口中那个捏着煤矿的朋友,燕国就不能得罪。
能给秦邵安巨船和那种奇特武器,燕国水军未必能强攻下对方,还可能将对方和秦邵安一起得罪,让燕国血本无归。
燕鹄只能选一个折中办法。
“那朕就派人与你一同前去吧。”
“毕竟是燕国要买此煤矿,总不能全部丢给你。”
闻言,秦邵安神情没有半点异色,爽快地答应下来了。
他提前传信让留守在岛上的人做好准备,扮演他口中的“朋友”就行了。
而他也能借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离开燕国,去煤矿小岛上安排开采煤矿事宜,还能给系统这只吞金兽准备了一条能长期发展的财路。
“对了。”燕鹄问道:“少将军那位朋友,不知姓甚名谁?”
秦邵安一本正经地道:“吴永安。”
燕鹄仔细观察了半响,没能看出异样,只得作罢。
不过,吴永安这个名字,他记住了。
之后,燕鹄还没定下随行人员时,将作监就先把低配版的步枪做出来了!
秦邵安走前留下了改造后的冶铁炉图纸,虽然没有煤矿,但是炉子能够烧到的温度也超过了一千度。
将作监按照秦邵安所述的灌钢法,勉强炼出了能够承受弹药的钢铁,也成功制造出了十几把步枪。
当然,炸膛的概率虽然降低了,但炸膛风险依然不小。
秦邵安被翁惠刚激动地带来将作监,看到那十几把步枪时,觉得这玩意不如说是火铳。
唯一区别是外形更靠近步枪,但是射程、威力、子弹,哪样都和步枪差了不少距离。
“秦少将军,您觉得这些枪如何?”翁惠刚激动地问。
“这……”秦邵安揉着眉心,“算是火铳吧。”
“火铳?”
翁惠刚拳头一砸掌心,“这名字太贴切了!就叫火铳了!”
比起枪,翁惠刚打心底里觉得火铳这名字更形象。
秦邵安无言以对。
算了,也算是热武器了。
燕鹄得知消息后,立刻就安排了一场火铳的演示。
演示当日,所有重臣都来了。
十五名经过学习训练的士兵站在靶前,距离靶子一百五十步。
而他们面前用稻草扎成的靶子,都套了一件皮甲!
秦邵安单手负立,右手握着手枪,枪口朝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