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想到霍铭征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贴在她耳边喑哑道:“你这样最勾人。”
付胭的脸腾的一下迅速涨红,不是羞,是耻辱。
“付小姐?”
付胭急中生智,“就快好了,你,你请沈小姐过来看看。”
店员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一声低笑仿佛从霍铭征的喉腔溢出。
她的心里莫名的一阵恐慌,眼底水光氤氲倒映着霍铭征充满危险气息的双眸,仿佛是拽着人不断坠落的深渊。
“付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作死?以为沈唯过来我就不敢怎么样你了是吗?”
“昨晚有句话还没有回答你,我不是玩不起,而是没玩够。”
他的唇贴上她的额角,一字一顿,像贴着她的心脏。
狂乱而崩塌。
……
沈唯过来的时候,付胭正被霍铭征按在穿衣镜前,他没有真正地占有她,一寸寸地撩拨,要扯碎她的防线。
“小胭,你好了吗?”沈唯敲门。
门内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她又敲了敲门,“小胭?”
付胭嘴里溢出嘤咛声,用手背捂着,“裙子……我穿了不合适,正打算脱下……来。”
“那好,你慢慢脱,我去等阿征,他出去接电话还没回来。”
沈唯走了。
付胭不敢松懈,霍铭征还不肯放开她。
男人的指腹摩挲着她眼角的泪痣,她在床上被弄哭的时候,泪痣染了水渍,透着股诱人的味道。
叫人萌生出摧残的念头。
亦如此刻。
他低声蛊惑道:“以后不许再去相亲。”
……
付胭整理好后,出了试衣间,对店员说了声先走了,麻烦她们告诉沈唯一声。
店员看她面色潮红,娇嫩欲滴的唇瓣像被人狠狠蹂躏过。
几个人面面相觑。
出了品牌店,付胭腿软,一个趔趄差点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