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什么东西,挣扎着要冒出来,让人止不住的恐慌。
沈晏宁不说话,秦见清的手指就这么轻轻地摩挲着,一点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最终,还是沈晏宁瑟缩了一下,有了躲避的意思。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秦见清的手指却收紧,握住沈晏宁纤细的脖子,神色淡淡:“本王问你的话,你为何不答?是不敢,还是不想?”
沈晏宁伸手按住秦见清的手,抿了抿嘴唇:“奴婢不敢记恨王爷。奴婢也不会忘记自己身份。”
如果能走,她这辈子,也不会再回来!
报复也是一种纠缠哪。
她一点也不想和秦见清有太多的纠缠。
沈晏宁手指上有陈年旧伤,那些泛白的细小疤痕,不细看,其实看不见。但她按上秦见清手掌时候,被他的手掌一衬,那些伤疤倒明显很多。
而且,她手冰凉,他的手却滚烫。
烫得她想缩手。
而且,她现在整个人都几乎伏在他的胸口,这样的距离,更叫她不自在。
秦见清眼眸落在她的手上,随后放开了她,只是神色却冷下来:“既然记得自己身份,就好好布菜。”
沈晏宁:???到底是谁让我不能好好布菜的?
但沈晏宁肯定不可能和秦见清争辩什么,当即只是默默地继续布菜。
当天夜里,沈晏宁又是睡在秦见清榻前。
沈晏宁吃了药,睡得是很熟的。
自然不知,秦见清其实久久也没能睡着。
秦见清甚至还无意识的捻着手指——她脖颈的柔软和细腻感,仿佛还停留在上面。
翌日,秦见清一大早就出门上朝去了。
沈晏宁刚回去补觉,还没起来,就听闻陆云婷来了。
陆云婷来,肯定不是因为沈晏宁。
但她打的是探望沈晏宁的旗号。
于是沈晏宁就被双喜从睡梦里喊醒了。
得知是陆云婷来了,沈晏宁立刻就联想到了苏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