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岁岁收神,把燃下的铁签子放回盒子里去,收拾收拾,拎起脚边的红色大袋子准备离开——
阿维德叫住:“走什么,不是还有这么多没放吗?”
徐岁岁:“酒店不让放。”
外卖跑腿,特意让小哥买了些小区或空地能玩的小烟花,但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提醒禁止,说是烟花的气味可能会引起客户投诉。。。。。。
“这世界百分之八十的规定,都是为穷人设置的。”
阿维德轻描淡写一句,随即拿过徐岁岁手里的袋子,翻选起来:
“我的特权在高国也不是百分百管用好使,快点,哪个好看点?”
徐岁岁:。。。。。。
她其实挺想守规矩的。
但。。。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谁不想看一场腐烂的烟花呢!
五分钟后,兴奋过后的徐岁岁拉了拉红色的围巾,盖住鼻脸,低着头就外走——
阿维德跟上来。
电梯里。
徐岁岁看着上升的楼层数字,还是没忍住:“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他不会是楚熙芸派来限制她行动的卧底吧!
阿维德:“我什么时候关你了?”
徐岁岁皱眉:“你整天跟着我,还派人监视我,这不是把我当囚犯似的关押看守呢?”
阿维德:“我是跟着你,留人也只是为了保护你,我没说过关着你,不许你自由活动啊?!”
徐岁岁呆:。。。。。。
是没说过。
她寻思寻思:“那你走后,我也想走来着,你那个手下拦着不让是怎么回事?”
阿维德跟着皱眉:“他拦你了?”
“。。。。。。”徐岁岁:“唔。。。。。。好像。。。吧?”
他好像就站那看着她大包小包的,一句话都没说。
“自由凌驾在一切情感之上,你当我是宗珩恩那样死板不解风情的男人!”
囚禁什么的,他早几年就不玩了,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