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茶,再拿帕子,擦了擦额头,无奈的笑了笑。
不过就是被书擦破了一点皮,哪就值得这样大惊小怪了。
牙住还是不放心,翻了药箱,
甚至是连金疮药都拿了出来:“陛下还是上点,万一伤寒感染……”
季昌宁轻笑一声,刚欲拒绝,门口就鬼鬼祟祟露出一个白色脑袋。
眼巴巴瞅着他……
这个时间点,还能靠近书房,想必屋外侍卫,都已经被放倒了。
季昌宁有些无奈,牙住顺着季昌宁的目光看去……
时序政站在门口,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们。
“那个药疼……我的药不疼……”
指了指牙住手上的金疮药,一副想进,又怕被凶回去的样子。
刚刚他站在裴书臣门外,是真的被吓到了……
第一次见两人吵成这样……
“可朕不需要药,怎么办?”
季昌宁抿嘴一笑,端着茶盏,缓缓喝了两口。
抬手,示意牙住退下。
“但你需要我……”
毫无底气,不直气也壮。
季昌宁被他气笑了,抬眸看向他,“进来吧——”
时序政走了进来,也不管什么礼节,直接凑到季昌宁面前……
仔细看了看额头的擦伤,好像……确实不需要他这个“神医”。
季昌宁还没来得及说话,屋外牙住看见,躺着一排的侍卫。
“来人啊——!!!”
时序政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这些?还想拦我?
嘻嘻……
一转头,对上季昌宁的目光,“屋外侍卫都是你放倒的?”
不嘻嘻……
撇撇嘴,“他们拦我,又要抓我。”
像个跟家长告状的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