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让你忍着。”
阑珊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背部,痛到极致,仍带三分笑意,“可不得不说,你的技术,真的……很差。”
痛死了!
上一次因为药力的作用,并没有什么疼痛感。
可这一次两人都是十分清醒的,没有任何的前戏,阑珊觉得那里都快裂开了。
其实,陆随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陆总多年不近女色,技艺是否生疏暂且不论。
三言两语下来,浓烈的惩罚意识已经占据了主要的部分。
顾阑珊这个女人,永远有本事让他多年修养抛掷脑后。
他放缓了速度,和女人慢慢的磨。
一开始的紧张感淡去,取而代之是渐渐苏醒的本能。
阑珊被磨的出了一身香汗,哼哼唧唧的扭着细腰,“陆总,你家花瓶会出声么?”
陆随然低头,用唇封住了她微张的红唇。
动作猛烈的她再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一室的旖旎。
窗外乌云漫天,暴雨敲打着落地窗。
如同巨大的镜子,倒影着室内的暧昧风光。
男人衬衫半解,提上裤子还是一副随时可以去谈判的精英模样。
女人的礼服已经完全变成地上的碎片,眼角泛着潮红,细软的腰被折成极其浪荡的姿势。
阑珊看见镜中的自己。
几乎失了灵魂。
她用满是伤疤的手掌轻抚男人的脸,“随然……陆随然。”
一声声的。
轻柔的嗓音被撞击的支离破碎。
阑珊却近乎执拗。
也只有这时候,她才敢这样喊他。
不必担心被漠视。
至少这个时候,男人的身与心,都属于她一个人。
无法想象,要是今天换做另外一个女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她大概……真的会杀人吧。
阑珊觉得自己快疯了。
宁愿被陆随然厌恶着憎恨着,也无法忍受,他从此以后,属于另外一个人。
哪怕,只是空有陆太太的虚名。
她也不能忍受。
细碎的呻吟里,陆随然的眼睛染了情欲,不复之前的清冷漠然。
这世界的男人,果然没有谁是睡不熟的。
如果一次不行,那就……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