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的施府底下有密室,你父亲将那批财产,藏在了密室之中?”
叶青菱点头。
施宥安很快又问道:“青菱上次逃跑,便是躲在了密室之中?”
叶青菱又心虚地点头。
施宥安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揉散了叶青菱头上的发丝,咬牙说道。
“青菱那日又骗我。”
骗他藏在了泔水桶中,而他也信以为真。
叶青菱讷讷地回道:“我那也是权宜之计。”
浴桶中水已微凉,叶青菱瑟缩了一下。
施宥安见状,倒也没再跟她计较,拿起一旁的干毛巾,又将她人从浴桶中捞出,擦干了便抱去了床上。
夜深人静,叶青菱也不敢叫出声,只得咬着唇,任施宥安胡作非为。
施宥安泻了火,才搂着叶青菱,说起了正事。
“前去安王封地宣旨的太监,在路上得了急症过世了,皇上又派了新的传旨太监过去。”
“只是路程太远,待宣旨太监到达封地,已是年后了。”
叶青菱了然:“待安王接了旨意回京,怕已是明年三月之后了吧。”
施宥安笑着点头:“所以年前不会乱,咱们可以好好过个年。”
现在离过年,也只有二十余天了。
“那看来宋序哥哥得在路上过年了。”
施宥安不耐烦在这个时候听到宋序的名字,皱了皱眉,转了话题。
“我今日接到消息,方明洲前两日已经醒了,张小姐与他补拜了天地。”
叶青菱松了口气。
她心里的歉疚也能淡一些了。
“张大人也带着官差,将掳掠了张小姐的那批匪徒剿了。黑风寨的匪徒也没落下,一并剿了。”
“现在云州百姓都称张大人是清官,是能官,乐得他都快找不着北了。”
叶青菱咬了咬唇,还是问出了口。
“那将张小姐从土匪那里救出来的男子,可清醒了?”
施宥安搂着叶青菱的手一紧。
就在叶青菱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开口了。
“醒了,但他清醒后只休养了几日,便离开了张府,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叶青菱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宋序回去后碰不上他了。
她只能期盼他能上京来找她了。
隔日一早,施宥安又趁天未亮便起了,从密道回了自已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