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来了!”
……
同时,秋分站在偏房门口,手中竹筒高举,对着门口中央的符纸,打算将其引燃。
“你又在做什么?”双喜从屋内出来,再次抓了个正着:“我记得,这个地方的符纸,没有歪吧?”
与先前那次不同,秋分捂紧竹筒,紧张不像装出来的:“我,我听到外边有人叫,出来看看。”
“是吗?”双喜似笑非笑,看了眼她怀中的竹筒,笑道:“你这内火够厉害的,不论走到哪儿都带着竹筒。”
“是。”秋分讪讪笑着,支吾搪塞:“这,不是担心火气太过,没法子伺候小姐吗?”
她自个儿看不见,此时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
云晚意穿戴完毕,眼睛还眯着,哈欠连天,道:“秋分有心,走吧,去瞧瞧那边出什么动静了。”
话是说给秋分听的。
云晚意知道,她走不出这个院子。
果然,秋分瞧她没追究,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接话道:“小姐,听那动静像是闹鬼,邪门的很,咱们还是不出去的好。”
“不出去,怎么看热闹?”云晚意眨眨眼,直接朝门口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院门忽然被人拍的震天响。
“开门,云晚意,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云怀瑜含怒的声音。
云晚意给双喜使了个眼色。
双喜打开门,带着些许不耐,道:“二少爷,您又要做什么?”
“本少爷面前,没你这个贱婢说话的份!”云怀瑜狠狠推开双喜,眼神看向院中各门口贴着的符纸。
奇怪。
云晚意院内的符纸是无心道长带着小道士亲自贴上的,上面的火石粉也是他一手所做。
按照先前的约定,现在应该燃起来了!
可符纸全部好好整整,别说燃了,连动都没动过!
云怀瑜微眯着眼,扫向站在一旁的秋分。
秋分手中还拿着竹筒,一幅要说不敢说的样子,十分憋屈。
“二少爷,我这院子是东门菜场?”云晚意将他们的互动收进眼底,冷哼一声:“你们想来就来,想质问就质问?”
“哼,你这邪祟!”云怀瑜咬着牙,道:“柔柔房中贴着的符纸无端燃起,是不是你搞的鬼?”
“哈?”云晚意的手放在耳朵旁,做了夸张的收声动作:“云柔柔的院子离我这儿远着呢,我真有那本事,还轮得到你来质问?”
言下之意溢于言表。
她要有那本事,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云怀瑜意识到这点,面色一变,声音更急:“明明邪祟是你这儿出来的!”
云晚意朝天翻了个白眼:“那道士不是说,符纸对邪祟有镇压的效果,邪祟在哪儿,符纸会燃?”
“你没长眼睛吗,那只眼看到我这儿的符纸燃了?”
“不可能!”云怀瑜下意识反驳,脱口而出:“明明该燃的……”
这时,他才意识到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