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鹰?”
“我看是兔子!”
“不会是兔爷吧?”
“兔爷?郡马爷,我们虽然是纨绔,但也是有底限和情操的纨绔···”
“对,不是什么没品的事儿我们都干的···”
这下林深是真的气的说不出来话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几个纨绔。
“哈哈哈···”
看到林深被气疯的样子,几个纨绔爆出一阵哄堂大笑。
昨天被林深借这丫鬟的嘴装了一回逼,纨绔们当时没说啥,表面上还配合了,但心里肯定是不服气的。
虽然林深自己可能没想装逼,但纨绔认为你装了,你就装了。
不过昨天当着郡主的面,有些话说不出口,于是便拖到了今天。
小小的捉弄了一回林深,几个人笑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
“好了,好了,不笑了。郡马爷,您要给我们说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什么玩意儿?什么玩意儿都没有,没有了,你们自己想辙玩吧。”
林深很生气,站起来就往外走,却被柴海澄和穆庭青一把拉住。
“林兄,林兄,开个玩笑,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你看这外边天寒地冻,你又不愿意跟我们出去饮酒,困在这屋里能有什么乐子。”
“好了,好了,我代大家给林兄作揖了,林兄你大人大量,千万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快快把你刚才说的那玩意儿说出来吧。”
“先说好啊,东西我告诉你们,但是我手头也没有现成的,你们自己出去找人做。不过这东西做起来简单,人手够的话,一个上午就能做好。到时候你们把东西拿回来,我再教你们怎么玩···”
林深被缠的没有办法,只好告诉他们,不然这几个玩意儿估计能烦的他一上午啥都弄不成。
“好的,好的,林兄你快说吧···”
林深说的东西,其实就是麻将。
这东西别看看起来简单,但是不管男女老幼,不分春夏秋冬,甚至都不用考虑是在家里,还是在车上,船上,只要凑够四个人坐下来一上手,那一定是能让人饭也顾不上吃,觉也顾不上睡,直到玩的天昏地暗两眼通红。
不然怎么叫国粹呢。
林深找来几张纸,把麻将的图样给他们一一画好,待墨干之后把几张纸一卷,往方老四怀里一塞。
“拿去照着做吧,每一个图样的牌照着做四张,一共一百三十六张,花牌每一样做一张,合起来一共是一百四十四张为一副。”
“最好找个会做雕版的书行,他们哪儿有材料也有人手,只要银子开路,一上午指定就做完了,拿回来我教你们怎么玩。”
几个人半信半疑。
看林深画的图倒是挺明白的,做起来应该也不难。无非就是把木头做成小长方块,然后再在其中一面刻上字或花纹而已。
可这能好玩么?
还有,其中有一些上面不是花纹,而是字的牌,为什么上面的字让慕庭青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