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守规矩了。”
“烦死你得了!”
宴沉低笑,掐她脸颊的肉,“小白眼狼还会想人?”
“小白眼狼不仅会想人,还会咬人。”她拍开宴沉的手,攥着浴袍衣襟把他扯近,带着报复性的张嘴咬上去。
宴沉吃痛的‘嘶’了声,抬手扣着她后颈,沉着眼给她咬。
报复胡乱的交颈接吻,谁先乱的气息不知道,好一晌,宴沉把李知拨开颠了下腿。
欲望炽热明显。
“招我,嗯?”
“怎么办?”
李知不说话,指尖带着颤抖扯开男人睡衣的衣带,乖乖坐上来,腰肢忽然被捉紧,霸道的扶着揉在怀里。
男人眯起眼,眼尾渐红。
“腰腰难得主动,征服我的感觉如何?”
李知臊着脸不敢看他,却被他掐着脖颈强迫对视,“嗯?”
她也拿他的话还以颜色。
“睡你,很爽!”
……
“难看。”对于她每天坚持练字的成果,男人就赏了两个字的评价,下一秒捉住她发抖的手,紧紧包裹,带着一笔一划。
她委屈的嘟哝,“瘦金体好看,难学。”
“那是你不够刻苦。”
男人在背后看不见翻白眼的姑娘,“行呗,改明儿去报个书法班,我想花了钱肯定能学好。”
以为他会同意,谁知他一口否决。
“不准。”
她不服,扭头,“那您不准说我字丑。”
“本来就丑。”
李知评价,娇娇的,“霸道。”
太子爷作怪,颠怀里娇气的姑娘,冷不丁的,李知怨了声,笔尖一下刮破纸业。
“恶劣!”她嗓音大了些想离开,宴沉抱紧不松手,在纸上换了一处地儿重新手把手教写字。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是她忽然想学这几个字,连简单的名字都没学好,实在是贪心。
他今晚耐性十足,手把手教了不少字,落笔时,李知把纸堆叠压在一旁,看她动作,男人笑出声。
“什么意思。”
“带回去照着慢慢学。”
他抬手拨开她湿濡的长发,啃咬着侧颈,嗓音低沉悦耳,“宴先生亲手教不好?”
“教不了,您忙。”
埋怨的意味明显。
男人反问她一句,“你有功夫跟着去吗,撇下你心里重要的人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