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警笛声呼啸而过,一辆辆警车闪烁着红蓝交错的灯光,为押送车开辟出一条“安全通道”。丧坤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近乎嘲讽的弧度,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沙哑的笑声:“呵,这么大阵仗,看来孩子们已经找到营救我的办法了。”
那语气,仿佛他不是阶下囚,而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
只不过没人理会他罢了。
与此同时,在机场,早已安排妥当的专机静静地等候在跑道上,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似是一头蓄势待发的巨兽。押送车刚一停下,警员们迅速下车,呈扇形散开,将丧坤紧紧围在中间,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随后,几人簇拥着丧坤快步走向飞机,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出一点差错。
登机后,丧坤被安置在一个特制的座位上,周围依旧有警员严密看守。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丝毫不像一个待枪毙的死刑犯。
而此时的小沙市警局,凌御穹紧锣密鼓地布置着后续行动。
他将手下分成几个小组,一组继续排查市内可疑地点,一组与周边警力协同,加强对交通要道的监控,还有一组负责与当地线人联络,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找到匪徒藏身之处的线索。
整个警局弥漫着紧张且忙碌的气息,每个人都深知,这场与时间赛跑的较量,已然进入白热化阶段,楚凝霄的生死存亡,全系于他们接下来的每一步行动……
警局里,凌御穹也在安排着后续的营救计划。
他召集了天剑组和刑警队的骨干成员,详细地分析了目前的形势和可能存在的风险。
“匪徒既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就说明他们有恃无恐已经做好了完全的营救准备,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丧坤不能跑,组长我们也要救!”
“虽然我们已经派人去云南查探,但我认为匪徒的藏身之处很可能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接下来,我们要对小沙市进行更加细致的排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同时,要加强对各个交通要道和出入口的监控,防止匪徒逃脱。”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随后便各自散去,按照凌御穹的部署开始行动起来。
再说我们谢晓峰同志在干嘛?还能干嘛,天天蹦迪K歌夜总会,此刻正和青狼帮帮主勾肩搭背,一起唱着一首“山路十八摸”。
谢晓峰扯着嗓子吼道:“一摸那个妹子哟,脸蛋滑溜溜,像是那刚剥壳的鸡蛋儿哟,白里透着红嘞;二摸那个妹子哟,眉毛弯又浓,好似那月牙儿挂在天空中嘞;三摸那个妹子哟,小手软绵绵,就像那抓在我手中嘞……”
他一边唱,一边还夸张地扭动着身子,脸上洋溢着不羁的笑容。
青狼帮帮主也不甘示弱,跟着和道:“四摸那个妹子哟,细腰赛杨柳,风一吹就能飘起来咯;五摸那个妹子哟,屁股圆嘟嘟,一扭一扭像那小肥猪嘞;六摸那个妹子哟,大腿白晃晃,摸上一把心发慌哟……”
周围的小弟们都被这荒诞的歌词和两人夸张的表演逗得哈哈大笑,纷纷开始拍谢晓峰的马屁,昧着良心说他唱的好!
整个包厢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喧闹声,灯光闪烁,音乐震耳欲聋,众人沉浸在这荒诞不经的欢乐氛围中,似乎外面紧张的营救局势与他们毫无关系。
前两天还真被那个阿强蹲到了谢晓峰,两人相谈甚欢,主要是阿强说每个月都会有礼物孝敬谢晓峰,谢晓峰自然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