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你把解药给我交出来,我饶你不死,否则我定会让母妃和皇兄将你碎尸万段。”萧长宁愤怒地威胁。
“本将军今日正好有空,可陪你去见德妃娘娘一面。”祝卿安眼底划过一抹冷嘲,魏倾雪,你女儿的命现在在我手中,我看你如何选择。
德明宫
德妃正在与太子聊着事,见到祝卿安进来,一脸意外:“祝卿安。”
“卿卿。”萧璟盛一脸欢喜地走过去:“卿卿,你是来找孤的?孤就知道你忘不了孤。”
“太子何不以溺自照。”祝卿安冷嘲。
“祝卿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太子。”德妃看到儿子受辱,立刻呵斥。
“母妃,母妃,你救救儿臣。”萧长宁跑进来,扑进德妃怀中,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长宁,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德妃看着女儿心疼地问。
萧长宁怒指祝卿安:“母妃,祝卿安给儿臣下毒,她要毒死儿臣。”
“祝卿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毒害公主,你想祝家和宸王府被满门抄斩吗?”德妃气得身子都在发抖。
祝卿安挑眉一笑道:“末将只是效仿德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德妃娘娘何必如此生气?”
“卿卿,长宁是孤的妹妹,你怎能给她下毒呢!”萧璟盛开口便是责备。
祝卿安冷笑道:“你母妃给我下毒之事,想必太子知道吧?”
“母妃那么做是为你好,她只是想撮合我们,不想你和萧璟御那个废物走得太近,他是命不久矣之人,你若是做他的女人,将来会守寡。”萧璟盛苦口婆心地解释。
祝卿安懒得再听他废话,看向德妃,冷声道:“萧长宁中的是七日相思毒,与德妃娘娘给末将下的毒一样,不过末将可没有缓解的药,希望德妃娘娘七日内能给末将解药,否则——长宁公主便永远没机会服下解药了。”
“祝卿安——”
“末将告退。”祝卿安转身离开,然后停下脚步,头也未回地警告:“我既然能找到人制出这个毒药,便能查出德妃娘娘给的解药是否有问题,德妃娘娘别拿长宁公主的性命作赌,末将是刀尖上舔血的人,向来心狠手辣。”
德妃看着祝卿安离开的身影,起身掀翻了桌子。
“母妃。”萧璟盛担心地唤道。
“母妃要让她死,要让她死。”德妃愤怒地吼道。
“母妃,她现在不能死,你尽快把解药给她,让她把解药给儿臣。儿臣不想死。”萧长宁趴在母亲怀中痛哭。
德妃心疼道:“你放心,母妃不会让你有事。”
“母妃,儿臣定会追回卿卿,让她像从前一样,对你们言听计从。”萧璟盛保证道。
“利用完她之后,本宫定要将她抽皮扒筋,用她的皮做成灯笼,天天为我照明。”德妃愤恨道。
“好。今日对她来说是特殊的日子,儿臣会利用好今晚,让她重回儿臣怀抱,那时,母妃再好好调教她。”萧璟盛信心满满。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天便黑了。
祝卿安想到与萧璟御晚上还有约,收起公文,走出国安司。
“卿卿。”萧璟盛在国安司外拦住了她的去路。
祝卿安眉头蹙起,冷声质问:“太子有事?”
“卿卿,你忘了今日是何日子了吗?”萧璟盛语气沉重道。
夜晚的京城热闹非常,街道两边的店铺霓虹闪烁,行人三三两两地逛着。
长安桥上,萧璟御站在桥上,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却没有寻到他想看到的身影,眼底的期待慢慢变成失望。
祝卿安,你真的忘了与本王的约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