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雕像深深叹了口气,“我虽是神,却也无法证明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可为孩子主持公道,却也是我这个父亲该做的事情,这样好了,你既然说我谋害了自己孩子的性命,那你可有证据?”
女人自是沉默了。
初代光明神根本没留下任何证据,诏令是直接发到各个光明神手里的,除了光明神本人,其他人根本看不了,像他们这些根本不是神的人看来,那诏令就只是一团白光,和随便什么灯发出的光芒没有区别,而且光芒很快就消失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庄园附近又是初代光明神管辖的地方,肯定不会让他们找到别的证据。
女人咬了咬牙,不屈地看着雕像:“我拿不出证据,但夫君曾说了些事可作为佐证,若父神当真无辜,可否答应我一试?”
雕像光芒闪闪烁烁:“罢了,若不让你一试,你必不甘心,我也难证自己清白。我答应你了。”
这话一出来,女人也疑惑了——这初代光明神,真的不怕么?
众神也觉得初代光明神未免太坦然了,坦然得像真的只是在纵容几个闹事的孩子一样。
女人压下心中怀疑,问:“父神不问我的请求是什么吗?”
雕像道:“左右不是搜索庄园,就是监视于我,倒也没什么,我都应下了,自今日起,我辖区内所有庄园、城堡等一应居所全数开放,所有神明都可进入闲逛,没有禁区,我本人,也接受所有孩子的监视。”
在场的众神都沉默了。
广场上立时一片寂静。
一旁偷看的郎誉、乃至于暗戳戳关注着一切的各位初代光明神们,都觉得事情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失控,甚至有神已经开始怀疑起他们是不是入了初代光明神的套了。
郎誉倒是没什么感觉,这初代光明神历来虚伪又爱笼络人心,自然是想做得让人拿不出任何可以指摘的点,大大方方让大家去看,不就是顶好的自证机会么。
反正只要目的达成,倒也没什么可担忧的。
听着初代光明神与那夫人约定好时间后,众神明虽然觉得事情有些微妙,却也都接受了初代光明神的邀约,全都往那平日不开放的庄园去了。
不少光明神们也都以维护父神。的。名义,一起进了庄园。
更有数个郎誉和其他先天神早已联系好的神明内应们接受那夫人的委托,几人一组轮流与初代光明神表面上论道喝酒娱乐无极限,实际监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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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郎誉也接到了一封来自边亚的信。
信上写的内容可说出乎巫妖和他的意料,又好像在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