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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幻境里的人抓了过去,他想回头喊孙浩然,但孙浩然却挥挥手走了。
这是什么鬼?他现在在哪?
迷迷糊糊纪言郗也看不清自己在哪,一会儿在幻境的贺肖的背上,一会儿在电梯里,一会儿又在黑暗里然后重新置身于光明。
哦,他现在摊在一张床上,怪舒服,就这样睡过去吧。
但是这幻境里的贺肖怎么怎么烦人,他怎么在扯他的衣服?
……
呃……为什么这么疼?
为什么幻境也会疼?
为什么这感觉这么熟悉也这么真实?
……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酥麻让纪言郗紧闭上的眼再次睁开,身上耸动的人影在眼前越来越清晰。
“酒醒了?”
沙哑喘息的一声让纪言郗如梦方醒。
“贺——肖……嘶——”
贺肖动作不停地“嗯”了一声。
纪言郗五指随着贺肖的动作揪起床单,有点缓不过来神。
…
结束时,纪言郗酒也差不多已经醒了,他扭头反手软着五指掐上贺肖的脸,“怎么突然回来了?”
“想你了。”
“不说了过两天去找你吗?”
贺肖把他往怀里带了带,掐着他下巴把他脸摆过来,然后亲了亲他的额头,“你跑来跑去太累了。”
“你导师知道你跑了吗?”
“知道。”
“什么时候回去?”
“后天。”
纪言郗看着眼前的手臂,偏偏头张嘴咬了上去。
“要不要再咬一口?”贺肖摸着纪言郗肩头的牙印笑着说。
纪言郗回头瞪了他一眼扭开头,片刻后说:“拿出来。”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