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永害怕到面部肌肉都在忍不住的抽搐:“死了,都死了。”
“他们的头,被绳子穿起来,像晴天娃娃一样被挂了起来。”
“有风。”
“风吹来的时候,他们的头也动,都在晃,在晃。”
余永呼吸急促,身体就好像是被冻住了一般,好像随时都能晕厥过去。
江序洲强忍心中的震惊,立马安抚余勇的情绪:“来呼吸,调整一下。”
余永本就因恐惧惨白的脸色,此刻都有些发青。
“你是在哪里看到的这些?”江序洲放轻语气问道。
“在我逃跑的路上,我发现他们是在骗人,伪造有人闹事要处理学生逃跑到这里的路上发现的。”
“他们真的都死了,不要被他们骗了。”余永的两只手心都是汗,看着江序洲的眼神充满了急切。
江序洲问:“他们到底是谁?”
余勇目光警惕打量周围的情况后,压低了音。
“他们说警察给不了的正义,只有他们能给,事情过去了八年,孩子也都尸骨无存,警方办案将就一个人证物证,就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办法给凶手定罪,只有他们能讨回公道。”余永眼中都是惊恐。
“他们说自己是罪恶的审判者。”
江序洲眉头皱起,他和阮明栖在想到有模仿作案的情况下,就想过幕后主使是审判者这个可能。
这个答案从第三个人口中听到,依旧让人毛骨悚然。
如果余勇口中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阮明栖比他早一天的醒来,并且在昨天的时候就已经离开玻璃房,在这里大闹了一场。
并且阮明栖现在不知所踪。
阮明栖从小就受父亲训练,他的军事素养非常高,要不是高考突然改了志愿,也许他现在就在某个作战旅。
他要是想要藏起来,除非自己出现,否则根本没有人能够找到他。
阮明栖的失踪对于费尽心思弄到这里来的审判者而言,无疑是一大隐患。
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会有群里这么奇怪的现象。
并且在聊天群的发言,群里的阮明栖都显得有些冒失,并不像他平时的作风习惯。
更奇怪的是,他竟然在自己要局里人联系方式的时候,没有提出半点的疑问。
阮明栖从不吝惜给自己介绍朋友,他不只有林培鑫的号码,局里但凡能说的上两句话的,阮明栖都给他介绍过。
江序洲不由想到那个来添加他联系方式的那个微信号,自来熟的语气很像阮明栖。
“你说的学生家长又是怎么一回事?”江序洲问。
话音刚落,玻璃房的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