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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千歌点头,走过去把健康抱起来,“关一天了,估计想撒泼呢。”
“看起来不大啊,才买的吗?”靳子桀说。
“买了有大半个月吧,”陈千歌说,“走啊,进屋。”
靳子桀愣了半秒,紧跟上前,才走到门口,面前的地板干净的吓人,他问了句,“需要脱鞋吗?”
陈千歌扭头看了他一眼,“什么讲究,不用。”
“不是,看起来挺干净的,”靳子桀说,“害怕给你踩脏了。”
“这都是健康在鞭策我,”陈千歌把健康放到地上,给它的狗碗里添了些狗粮和羊奶泡着,“现在它还没被完全训练好,我每天都要拖地。”
靳子桀看着陈千歌蹲下身的侧影,修长的手摸健康的狗头,嘴边挂着淡淡的笑意,很温柔。
他移开视线,环顾了下陈千歌的宿舍,内里被布置的很温馨,面积比他俩租的那一间小太多了,摆放的样件有些单调,整体透露出单位气息。
“冰箱有菜吗?”靳子桀问,“我给你做饭。”
陈千歌嘶了声,起身朝厨房走去,打开冰箱看了眼,还有一些,一半是他下班遛狗没事去超市逛买的,一半是李梓楠拿给他的,说是他老妈种的绿色蔬菜,纯天然无污染。
“这么多?”靳子桀有些意外,“你现在会做饭了?”
“会一点儿,但不多,”陈千歌摸摸鼻子,“基本都在单位吃。”
靳子桀突然觉得陈千歌变了好多,但让他具体说哪儿变了又说不上来。
靳子桀要做饭,陈千歌也没拦着,任由他发挥,论手巧吧,陈千歌自认是比不上靳子桀的,之前靳子桀给他织围巾时,他怀揣着好奇尝试学了一下,发现不得行,这个东西不是一般人能学的。
然后就是做饭。
陈千歌一向不太喜欢在外面吃,比起高档的食材和餐厅,他更喜欢家常菜,外卖那是一次也没点过,和靳子桀租了房子后,率先心血来潮想学做饭的是他,半途而废的还是他,对着菜谱的步骤他能把菜炒熟,要说做的多好吃,那就是难以下咽,靳子桀和他浑然相反。
所以手巧这个东西,也得靠天赋。
他那时还说什么来着,桀哥,你这以后不愁找不到老婆,长得帅个子高有权有钱,上得厨房下得厅堂,哪个女孩儿不喜欢啊。
结果这个回旋镖扎在了他自己身上。
靳子桀系着围裙利索地起锅烧油,三锅齐下,拿着铲子的手臂鼓起线条,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把饭菜汤做好了。
“歌仔,吃饭。”靳子桀喊还在给花浇水的陈千歌。
“靠,你这么快?”陈千歌掂了掂水壶,“我这还有半壶呢。”
“吃完再浇嘛。”靳子桀说。
“不行,”陈千歌又侧过身,“这都是我的心血。”
靳子桀笑了声,“你跟那退休的老大爷似的。”
“你还真别说,我现在过的都是养生局。”陈千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