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桀帮着陈千歌套完床单被套,脱掉衣服换上睡衣,房间空调温度开得很高,赤|裸的皮肤接触在外面也没有很冷。
“你上次,是不是顺走了我的一套睡衣?”陈千歌冷不丁地问。
靳子桀心里一紧,结巴道:“啊。。。。啊,好像是吧?”
“好像是吧?”陈千歌眯眼,“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我想的是我穿过了你应该就不会要了。”靳子桀一本正经地胡诌。
“我不至于那么洁癖,”陈千歌说,“那你今天穿的这套也要给我顺走吗?”
“当然不了,”靳子桀眼神躲闪,“给你顺完了你没得穿怎么办。”
两人平躺在床上,彼此之间隔了一点距离,卧室灯光大亮,陈千歌听见靳子桀说的这一句低低地笑了笑。
“你明天是不是还要上班?”靳子桀侧头看着陈千歌的侧脸。
“嗯啊,”陈千歌说,“但是我睡不着。”
经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睡得着,靳子桀攥紧拳头又松开,无声地叹了口气。
“你好久又回北京?”陈千歌也扭过头,和靳子桀黑眸相对。
“先不回了。”靳子桀说。
“哈?”陈千歌惊讶,“不是,你还在上学啊大哥。”
“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比你还重要。”靳子桀沉着嗓子说。
陈千歌语气很严肃地说,“这是你的学业,你不能这么草率。”
“草率么?”靳子桀轻声说,“歌仔,我今天都不敢想我来晚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真的不敢想,你知道谢慈他有多——”
“我知道,”陈千歌打断他的话语,“我知道他是怎么恶劣的一个人。”
“你查过?”靳子桀微微瞪大眼。
“啊,莫名其妙的示好总是很奇怪,”陈千歌说,“说实话他今天的到来让我很意外,做出的事情让我也很怕,就算现在心有余悸也不是后退的理由,没有办法啊,只能硬着头皮扛。”
“你要怎么扛?你查过就应该知道,谢家三代从政,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靳子桀说。
“不知道,”陈千歌转了个身,背对着靳子桀,“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不用不顾你的事业你的学业来帮助我,没有必要。”
“什么叫没必要?”靳子桀有些无语,掰过陈千歌的肩,“来,你看着我的眼睛来。”
陈千歌被他强硬地掰过肩膀,眨了眨眼,“怎么了?看你眼睛干什么?”
“感受到我深沉的爱意了吗?”靳子桀问。
“。。。傻逼。”陈千歌气笑了。
“唉,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靳子桀说,“你不都说了我像盖世英雄吗,那就贯彻到底咯,总有一天我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来娶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