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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陈千歌刚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问他:“你买机票了吗?”
靳子桀一愣,“我买什么机票?我昨晚不是给你说了要待几天么?”
“不行,你真不要你的学业了?”陈千歌说,“我说了,你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你这样不会让我感觉很感动,反而会让我觉得你很不理智。”
靳子桀妥协地叹气,“我买明天的票好吧,今天就再陪你一天,好不好?”
“好。”陈千歌点点头,又转身上班去。
靳子桀说到做到,只待了一天就马不停蹄地回到学校里去,临走之前,还安排了几个人手到陈千歌的小院里轮流站岗,不止站岗,还要帮陈千歌溜健康。
陈千歌没拒绝,默认了靳子桀这一做法。
经历这件事情以后,两人各自都在为后顾做准备,提防着谢慈再干出什么来,他肯定会报复,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陈千歌不放心地给老爸打了个电话,问公司最近有什么动静,老爸倍感稀奇,说你终于想通了要来继承家业了吗。
他没告诉老爸自己被谢慈缠上的事,当听到老爸说公司运营一切正常时,他的心才放下那么一点点儿。
“你怎么突然问起公司了?”老爸问。
陈千歌含糊地应付,“我就想问问,不可以吗?”
“可以啊,当然可以了,”老爸略带激动地说,“你要说你现在辞职来公司上班,我直接在我们公司五十多米高的大厦拉横幅说恭迎陈少回归!”
陈千歌乐了,“别介,丢人,你在哪儿学的这些啊老陈。”
“嘿,这还用学吗?”老爸说,“要不要考虑一下子啊陈少。”
“不考虑不考虑,你看看你,我就随口一问,”陈千歌说,“公司没事儿就好,但是还是要谨慎一点儿啊老爸。”
“我用得着你提醒?”老爸没好气地冷哼,“你那边最近冷不冷?”
“挺冷的吧,”陈千歌说,“你和老妈要注意身体啊。”
“我和她知道,倒是你,穿厚实点儿,别把你那薄飞飞的衣服拿出来穿,厚袄子给我套上。”老爸提醒他说。
“行嘞。”陈千歌笑着应。
一直到今年的月份到头,谢慈都没有动静,但陈千歌心里没由来的警惕与慌张还没有消失,每天上班的同时还要登录公司的账号查看运营情况,询问交接事宜的同时甚至都和公司的一些同事混熟了,当然,他是瞒着老爸做这些事情的,怕老爸知道恨不得把他从四川捆到北京,还会进行一番浓浓的嘲讽。
其实对于这种金融方面他也并不是一窍不通,毕竟从小在熏陶下长大的,或多或少都会学到一点儿,老爸也不止一次说过要让他长大接手公司的事情,这样的过程仿佛在豪门商业形成了枢纽链,不过仔细想想也是,不把这么大的产业交给亲人,难道还要交给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