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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如秋水,她如水中小舟,和她一起不停的摇摆,而那个女人身为掌舵的人一直牵制着她,清凉浓郁的薄荷味道把她紧紧的缠绕。
秦悦打了个激灵,脸红了起来。
不能想不能想,只要一想,下面就感觉热热的。
昨晚那女人轮廓看着高贵优雅,没想到内心竟然是一头饿狼,把她浑身都啃咬,拆了吞吃入腹。
她觉得全身酸痛,浑身像被车碾压了一样,这还真是书本中所描写的事后啊!
秦悦欲哭无泪。
不过对方好歹是女人,秦悦内心并没有太多排斥,虽说在不明不白情况下和一个陌生女人那啥,但起码昨晚的确享受到了。
四下张望,秦悦这才看清这个房间挺宽敞,似乎并不像某个酒店,反而像是一个有钱人家的独有房间。
看到身边并没有那女人的身影,秦悦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她听到了浴室里隐隐约约的水声。
秦悦再次回想起昨晚的事,微微有些耳热,如果现在见到了对方,她觉得会很尴尬,于是连忙起身从地上找到自己已经皱巴巴的衣服穿上。
“啧,这是多久没吃过肉,下嘴这么狠!”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满是痕迹,有朵朵盛开的梅花,也有因为力气过大按压出的青紫。
套衣服的时候牵扯,秦悦发出几声抽气,咬着牙匆忙穿好了衣服,拿起自己背包颤着腿就要跑。
临走之前想了想,虽然她现在浑身不舒服,但既然享受到了,且出力的都是对方,不能让对方白出力,就当是圆了她曾经的心痒。
于是秦悦翻找出自己全身的家当——二百块钱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离开了。
天已经大亮,路上行人匆匆,都是赶着上班的。
因为这件事的发生,秦悦这才意识到ABO的区别的重要性,用仅剩的零钱在药店买了抑制贴贴在了后颈,遮盖住了牙印,又用手机查了查回学校的路线,坐上了公交车。
秦悦本是一个家里蹲死宅,在家里靠着写小说和给人代写论文生活,收入还算可观,就是不稳定,偶尔一两个月淡季会收入很少让她过得紧巴巴的。
在她二十八岁生日当天,她刚从小区门口拿到外卖来的蛋糕回去,结果路上就掉到了没有下水道盖的下水道里。
真是哪个天杀的,都现代社会了还偷马葫芦盖!
她以为自己非死即伤,并且狼狈的全身被沾染的臭气熏天,结果她再次睁开眼却穿进了一本小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