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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半句话,与其说她是在安慰阮惊鸿,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所剩无几的良心。
温瑾将自己的良心安抚得很好,可阮惊鸿却不这样觉得。
怎么可能没什么,怎么可能不介意。
这要是在古代,只有夫妻才会做这等事。
就算是在现代,对人做了这种事情,正经人都该负责的。
可是以温老师的条件,似乎也轮不到我来负责。
这样一想,阮惊鸿心里更沮丧了。
人一旦陷入沮丧,就很容易饿。
阮惊鸿是被自己肚子的“咕咕”声打断了愁思。
温瑾见小家伙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心软得不得了,伸手在她柔软的毛发上蹭了蹭。
“肚子饿了吧,你先去清洗一下,我来点外卖,今晚就不做饭了。”
阮惊鸿没有拒绝温瑾的提议,她现在的确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
她在卫生间里淑了口,又不愿这么早出去面对,想了想,干脆再洗个澡。
在脱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此时身上穿的这件,和之前回家的时候穿的似乎不是同一件。
就连贴身的bra,也从黄色狗狗被换成粉红猫猫了。
里面的裤子倒是没有换,就是感觉有些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意识到什么的阮惊鸿,红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布了全身,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只红彤彤的小虾米。
亏得此时旁边无人,不然这幅模样若是被旁人瞧见,也太……太让人有食欲了。
阮惊鸿伸出一只手盖在眼皮上,此刻恨不得独自私奔到月球。
所以我之前,到底是发了多大的酒疯啊?
逃避不能解决问题,人生就是要靠自己迈过一个又一个的坎。
阮惊鸿打开花洒,任流水打湿了全身,整个洗手间也弥漫上了一层水雾。
她站在水雾中,一边将沐浴露涂抹在肌肤上,一边思索着等会儿出去该如何面对。
洗着洗着,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身上这对小兔子,怎么又胀又疼的,像是被人反复碾压揉捏过一般?
阮惊鸿低头往自己身上瞧去,被那雪白肌肤上大片深浅不一的红痕给吓了一跳。
完了,我不会又酒精过敏了吧?
阮惊鸿心中会有此担忧,并不是没有缘由。
小时候,在她偷喝白酒的几日后,身上便大片大片的起过红疹。
只是没想到,这次来得如此之快。
阮惊鸿站在花洒下,深深叹出一口气。
喝酒伤身,喝酒误事,酒这东西,以后还是尽量少沾为妙。
待阮惊鸿洗完澡换上睡衣来到客厅,温瑾点的外卖已经全数送到。
温瑾将外卖盒一一从袋子中取出,摆放在茶几上,转头便瞧见站在过道边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