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们将军是来救人的,公主还再等着。。。。。。”
白云峰看了影子一眼,说不下去,把小药童用力一推,小药童跌在了地上。
王充看了看小药童,又把兵符揣在怀里,“他也未必在撒谎,要知道将军不可能在不自愿的情况下拿出兵符。”
“那谁知道是不是他们捆了将军?”白云峰砸吧砸吧嘴,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他也不想这么说顾寒,一想到抚远大将军可能被人捆着,他竟有些想笑,不过碍于王充和一些顾寒的暗卫在场,他只能忍着。
小药童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爬起来,“这位将军说的对,顾将军在和我师父下棋,不然你们即使看了所有的树,也出不去这密林,师父让各位稍安勿躁,一个月之后便可出谷,届时顾将军定是安然无恙。”
说完也不等这些作何反应,小药童就溜了。
白云峰觉得不太靠谱,顾寒有任务在身,而且这些身边的人都知道顾寒和公主的关系,怎么可能在这里悠闲的下棋呢?
王充让他们在原地扎营,他要去闽地跟夏时琅去说一说此事,夏时琅是顾寒的好友,而且计谋颇深,也许能知晓其中的关键。
他临走的时候有吩咐影子,别把这边的情况告诉公主,免得公主忧心,影子抿了抿唇,到底也没有将公主有身孕的事情说出来。
王充看了看他,“什么事?直说。”
影子,“达瓦齐下了最后通牒,要让公主下个月进宫!”
他只能说这些了,小药童倒是说了一个月之后顾寒可以出谷,但是谁知道能不能出来呢?到现在他们连人都没见到。
这漳州郡守更别提救出来了,将军都给搭进去了。
王充默了默,“现在也无他法,我去寻了夏时琅过来,让他去跟那药童交涉,咱们都说不明白。”
王充想的是,有临行前的那一晚,公主这边肯定能对付的了达瓦齐,现在最关键的还是先把将军救出来。
之后怎么把公主带出舍耶,在想办法吧!
于是骑着马先回舍耶搬救兵去了。
起码往返漳州只需要三天,王充跑死了一匹马,两天多就到了,与夏时琅说明了情况,夏时琅让王充在漳州休息两日,他带了护卫就去了百越。
夏时琅到达密林的时候,顾家军和白云峰的人正在烧烤,往常打仗的时候,也有扎营烧烤的时候,但是此时大家都默不作声,一点愉快的气息都没有。
还是影子先发现来人的,“属下见过小郡王!”
夏时琅认识影子,也不多说别的,“那小药童可在出来过?”
“没有,只是那日我们防火,才将他逼出来一次!”
“那就再放!”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大喊,“切莫再放火了!”
“我家师父有请中山郡王入谷!”
就看见那个青衣小药童一溜小跑过来,作揖行礼,很是客气。
“哼,你家这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此见人下菜碟!郡王不来,我们都见不到将军!”白云峰一点不客气的说道。
小药童有些尴尬的笑一笑,师父是不是好人不知道,反正这次师父确实做了亏心事,不然不能每次顾将军走不出棋局的时候,他老人家都是假装去钓鱼,其实顾意让他翻开棋谱给顾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