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现在去洗澡,然后脱光了在床上等我。”他指着书房门外说。
夜,沉静。
繁星点点的夜空下,酒红色头发的男子独自伫立在阳台上,指间燃着忽明忽暗的香烟。
他的身后,房间里安静地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的发有些凌乱,额头是薄薄的汗。
床的旁边,高高的输液架上,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滴入管中,流入到女人的血管。
钟云杰收起听诊器站了起来,将胶管裹了裹放进医药箱,然后走向阳台。
第一天到S市便被这丫的叫过来,还是半夜,钟云杰觉得没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了。
他站在男人身边,伸手问他要了支烟点上,抽了一口,再吐出口烟雾来,这才斟酌着开口,“不要太过,当心有一天自己会后悔。”
“我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后悔过。”他看着远处的天空,眼神中全是冰冷。
钟云杰叹了口气,“她身子很弱,有些营养不良,再加上受了伤,你要是再继续折腾下去,我怕她以后连要孩子的机会都没有。”
孩子吗?这么一个屡次背叛他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孕育他的孩子?
心有丝抽痛,他却硬生生让自己忽略了。
钟云杰在秦淮肩上拍了拍,“我走了,那种东西,以后还是不要用了,她受不住的。”
叶怀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阳光透过飞扬的窗纱照射进来,有那么些刺眼。
男人并不在,她动了动手,感觉到上面的东西,自己怎么会在输液?
心忽然一窒,昨晚的种种浮现出来,鼻子忍不住就酸涩起来。
他让自己脱光了等他,还让她做各种她想都不敢想的羞耻姿势。后来,他还拿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给她喝,说喝了之后,她就更能体会到什么是暖床的。
手不自觉卷起,抓住了身下的被单,眼泪默默地浸湿枕巾。
那不知道是什么药,自己已经精疲力竭,却还是觉得空虚得可怕。最后,她像是个破布娃娃,被他扔到地上。
她不会忘记他当时厌恶的眼神,他用她的内裤将自己擦拭干净,然后扔到她的脸上,“知道了吗,什么是暖床的?好好学学。”
叶怀玉翻个身,感觉到浑身上下的不适。
这么一动,她忽然惊觉,自己竟然没有穿衣服,那么医生……
门从外面被推开,男人走了进来,看了看床上的人。
“醒了?”
她的眼没来得及闭上,再装睡也是不可能的了,只得点了点头。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下午两点。”秦淮坐到床上来,叶怀玉感觉床的一边塌了下去。
他的手一下下拨弄着她的头发。
她的身子变得僵硬。
他感觉到了,却并没有停下来。
“我这个什么时候可以输完?”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