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姐没来大周之前。”抱过哭过之后,露笙起身挽着甄月的手臂,与甄月好像是亲姐妹似的。
看着露笙和甄月关系如此要好,萧灼就像是看到了甄雪,她们两姐妹以前也是这样形影不离的。
不想看着他们伤心,苏煦故作震惊的缓和气氛:“你是北渊人?”
“是。”甄月点了点头道。
“萧大人,你知道吗?”苏煦走到萧灼的身边问。
萧灼侧身:“知道啊!”
苏煦指着天上:“那你姐姐……”
“也是北渊人。”甄月回复道。
萧灼蹲下身来,随手捡起一件碎瓷片,朝着门口扔去:“有人。”
“不要紧张。”苏煦也捡起碎瓷片握在手中,身子向萧灼倾斜,趴在他耳边说:“我知道有人。”
萧灼看着碎落一地的瓷片,好像明白了什么,会心一笑道:“苏大人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本大人之意,在你。”苏煦笑着说。
将手中碎瓷片染上自己的血,又反过碎瓷片拉住萧灼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沾满血的碎瓷片任由苏煦用掌心摩擦,萧灼越是挣扎,划破的口子就越大。
“疯子。”萧灼忍着疼痛,“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句话还没说完,露笙和甄月就晕了过去。
苏煦见状,将萧灼压在地上,萧灼整个后背被碎瓷片扎的血肉淋漓,还要承受苏煦的重量。
不能喊疼,还得闭上眼假装晕倒。
就在这时,有人推门而入。
是赵秋阁。
看清是赵秋阁后,苏煦迅速起身,手中攥着碎瓷片的一角,另一角落在赵秋阁的脖子上。
细白的脖颈被划过一条血痕,鲜血滴滴下流,流的不是赵秋阁的血,而是苏煦的血,还有萧灼的。
“说,为什么要杀了甄雪?”苏煦审问道。
“谁?武相大人你可不要冤枉我。”赵秋阁一脸懵的瞅着地上的残片,“我喜欢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杀了她呢?”
“别装傻。”在赵秋阁的脖颈间,苏煦摆弄着碎瓷片,“你若是再不说实话,信不信你真的会变成一个傻子。”
赵秋阁:“???”
他丝毫都不敢动,心里默念着:这是武相,我可惹不起啊!
该怎么脱身呢?
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怎么就要变成一个傻子?
是不是那日得罪了武相?
深思熟虑了许久,赵秋阁快速的说:“武相大人,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是有人叫我这么做的。”
“谁叫你这么做的?”苏煦收回手,将碎瓷片置于赵秋阁胸前,“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