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并没有站党派。
但他依旧是各党派力争的人。
太子的随从意识到此事不小。
他便让红衣务必护好江晚安危。
若是江晚在三皇子手里,这结果可就不好说了。
毕竟太子曾亲眼见过傅砚对江晚的态度的。
可不像是之前坊间传闻的那样冷淡。
看起来分明再在意不过了。
傅砚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如今人在江南了。
离江晚远。
虽说自己和江晚并没有和离,可当初江晚的态度便可以看出来,江晚对和离一事很决然。
自己也不过只能勉强拖延时间罢了。
“公爷?”随临站在旁边。
方才太子信使来信。
公爷以为是公务之事,他今日看了一日的卷轴,眼睛疲惫得不行。
便叫自己给他念信上太子所述一事。
自己刚看到时眼睛就瞪大了一圈。
这夫人真是太不知节制了!
公爷离开那一日的牙印,到现在还隐约能察。
不过一日,她就又一人去楼里找了十个……十个!小倌!
那可是十个……也不知道公爷平时得被夫人榨干成什么样子。
傅砚观随临迟迟不念,蹙了蹙眉,让他把信拿来。
傅砚甚至不能像随临那样一目十行看完。
因为每看一处,他的心就搅一下。
江晚……
很好,十个是吧。
可惜傅砚如今人不在上京。
他一时也无法脱身去,这才来两日,若是自己这时回上京,别说是为了江晚一夜点十个这事。
就是江晚光明正大将那十个带回了公府。
傅砚这边一时之间也回不去。
只能任由她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