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徐虎神色冷峻,眼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声音如冰碴般冷冷地说道:“清河郡王朱权,心怀不轨,屡次冒犯君上尊严,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妄图谋权篡位,如此大逆不道之罪,理应问斩,以儆效尤,陛下仁慈,才不诛杀尔等,尔等却还要在此口出狂言!”
“哼!别人不敢,我敢!拿水火军棍来!”
随着他这一声呼喊,一群侍卫鱼贯而入,他们的手中抬着一块令人胆寒的大板子。
那板子极为粗大,与身形还算魁梧的朱权相比,竟显得朱权渺小了许多,这一板子若是实实在在地打下去,哪怕不死也得落个残废的下场。
朱权瞧着这骇人的板子,顿时意识到情况危急万分,那原本涨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先前那不可一世的嚣张之色此刻已全然被恐惧所取代。
他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慌乱地朝着太后的方向拼命呼救:“母后救我!”
太后勃然大怒,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怒斥着朱明:“皇帝,我乃太后,我命令你立刻让你的人住手!你怎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兄弟!”
朱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冰冷地看着太后,淡淡地说道:“朕今日没有当场杀了他,已是朕最大的仁慈了。给我狠狠的打!”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最好给他留一口气,当然,若是他自己命薄,抗不过去,那也怪不得别人,哪怕是打死了,朕也赦你们无罪!”
“遵命!陛下!”
徐虎立即拱手领命,随后接过板子递给胡林。
因为胡林是陛下的亲军,而徐虎是代表的是整个徐家,他若下手,日后朱权定会指责。
而胡林就不一样了,他动手,就是陛下的意思,别人可不敢找朱明的麻烦。
胡林接过那沉重的大板,示意其余随从搬来一张长凳,随后与几个侍卫一起,将朱权死死地摁在凳上。胡林高高扬起大板,朝着朱权的身上狠狠打去。
砰!
“嗯!”
砰!
“呃啊!”
每一板子下去,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得极重,朱权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随着板子的落下而纷纷震落,他的脸色因痛苦而扭曲,差点没被打出屎来。
虽然没被打出屎,但他也着实不好受,被打得满脸通红,那痛苦的模样令人心悸,他目光死死地盯着朱明,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毒,仿佛要将朱明生吞活剥了一般。
“住手!都给我住手!”
太后心急如焚,目光愤怒地死死盯着胡林,然而胡林却仿若未闻,手中的板子依旧一下又一下地朝着朱权身上招呼,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太后见状,豁然转过头看向朱明,冷冷地说道:“朱明,不要以为你手里有几个武将支持,就可以肆意妄为、无法无天了。”
朱明愤怒地盯着太后,眼睛微微眯起,随后高声怒斥道:“朕,今日就是无法无天了!太后你又能奈我何!”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说道:“好,好得很!那就别怪哀家下旨让藩王进京匡扶社稷!”
徐嫣站在一旁,眉头紧紧蹙起,急忙怒斥道:“太后,你这是要做什么!让藩王进京,这无疑是引狼入室,会酿成大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