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赵晓丽、普斯文、陶雅和高兴华一行人已经来到了昆明西山区。众人刚下车,晓丽不好意思地走上来,她面带微笑地看向众人。
“老公,我就不陪你们去了。我觉得,你们聊的东西太深奥,以我的这点知识,实在不敢上这个拍桌。……”晓丽还想补充一些,可被斯文打断了。
“我觉得这不是你真正想离开我们的原因,你肯定是想嫂子了。那你去吧,我们这边处理好了,我就过来接你。”
“还是你懂我,好了,那……不好意思了,各位,你们玩好……”
“是我们给你添麻烦了。”高兴华站着走上前,随和地对晓丽说。
“高大哥,你太客气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留你了,再留,那就有道德绑架的嫌疑了。”
“留是罪过,不留,反倒是尊重。行,谢谢高大哥给我的体面。”赵晓丽笑着回答说,接着,她向众人道别后,坐上自己的车,去找杨凤去了。
“闻到相思味,是谁起缘由?可是那女郎,惹君落惆怅。”众人看着晓丽离去的车影,陶雅临时发挥了一句打油诗去逗斯文。
“此非长生殿,亦非马嵬坡。更非李隆基,何谈念贵妃?”斯文沉思半会,即兴赋诗回答了陶雅。
“要我说,斯文,陶雅,你们二人不开口,一开口,都是些不饶人的主。”高兴华把手放在斯文肩膀上,用玩笑的语气加入了他们的话题。
“何以见得?”陶雅回过头,好奇地看着高兴华问。
“很简单,就拿宋朝诗人的《鹊桥仙·芊芸弄巧》来说。俩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何况,人家晓丽和斯文早就是夫妻了。什么时候都可以一起,而我们就不行了,每一分钟,都是弥足的珍贵。”
“既然珍贵,那就别浪费时间了,别让他们久等了。”斯文随口提醒道。
“行,那上车吧,斯文跟我坐,高大哥,你在前面带路。”陶雅笑着分配道。
“好,没问题。”高兴华回答着,转身朝自己的车去,在打开门的瞬间,他回过头,向二人摆了个出发的手势。陶雅用眼神回复后,高兴华满意地关上车门。随即,大家一同朝滇池方向前进……
昆明滇池,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昆明的大地上。它是云南省最大的淡水湖,也是中国第六大淡水湖。滇池湖面宽阔,湖水清澈,周围山峦环绕,景色迷人。
不仅如此,滇池的周围有许多美丽的景点,如西山、海埂大坝、滇池湿地公园等。西山是滇池的标志性景点之一,它位于滇池的西岸,山势陡峭,景色秀丽。登上西山,可以俯瞰滇池的全貌,欣赏到美丽的湖光山色。海埂大坝是滇池的另一处着名景点,它位于滇池的北岸,是昆明市民休闲娱乐的好去处。在这里,可以欣赏到滇池的美景,还可以品尝到当地的美食。滇池湿地公园是滇池的生态保护区之一,它位于滇池的南岸,是一个集生态保护、科普教育、休闲娱乐为一体的公园。在这里,可以欣赏到各种珍稀的鸟类和植物,感受到大自然的魅力……
然而,对于文人墨客们来说,游山玩水不过是取得一时之乐的地方。真正重要的是,他们能在游玩的过程中,与自己的知己们把酒言欢,一起谈经论道,分享各自的心灵生活感悟,才是他们精神上最大的满足……
就拿谭墨文和郑凯文来说,他们都是经典文学制作追求者。然而,不同的是,谭墨文颇爱莎士比亚、鲁迅、老舍、尼·奥斯特洛夫斯基、雨果……等中西方的经典文学名着。而郑凯文则是特别热爱孔子地儒学文化,特别是《礼记》,他无论到哪里,兜里都会揣着一本,就连睡觉都会把它当成枕头靠。除此之外,他本人是信仰中国的道教的,他主张修身养性,道法自然。喜欢独处,归隐山林,性格方面很孤僻,以至于,到现在,四十多岁的他,仍未有过想娶妻生子的想法,这样的结局,和他的信仰和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俩人结识已经有将近十年之久了,刚开始时,郑凯文是某知名大学的教授,可他的那一套学术尊孔,招到了很多学生的厌倦,常常被学生在背地里说成是老古董,同事们也觉得他很死板,做什么事,都按照很高的礼仪去做,这样显得太严肃、端庄,又不随和,自然也就不太愿意与他相处。
后来,谭墨文考进该知名大学的文学系,恰好就成了郑凯文的学生。俩人从师生到文学上的知己,他们无话不谈,时常在课堂、课后和日常生活中一起讨论文学话题。
然而,好景不长,郑凯文在一次相遇一个贫困的女学生,他好心收留了女孩,同时,他不顾一切去支持女学生读书,可这样的好人好事,却被别人说他包养“童养媳。”这样的谣言,愈演愈烈,流言蜚语基本上从学校一直传到校外,许多家长和一些网红纷纷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不分青红皂白,对他就是一通指责,尽管资助地女孩和家人都出来澄清,可都被不知情的人继续抹黑。
学校这边迫于压力,为了学校的名誉,只好选择开除了他,而从那以后,郑凯文一怒之,望着学校的大门,他仰天长啸,喊出了那句“如果我的礼仪成了空气那我最不希望的就是让俗不可耐的人闻到。因为,那是我心中的文雅,怎能与俗人共赏。”从此,他归隐山林,逃避了物质的世界,回到了他自己觉得快乐的精神世界当中去了。
“老师,五年前,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样做。可现在,我明白了。确实如你所说,雅俗不可共赏。”俩人坐在西山的一处山坡上,身着一身朴素地白色T恤和黑色的短裤的谭墨文,举起手中的啤酒与郑凯文碰了杯,红着的脸他向自己一直敬重地老师说出了这么些年,一直埋藏在自己心里的话。当时的他,一是害怕,而是,作为大学生的他没有什么本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师受别人诋毁,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事情过去了,现在,我们都好好的,不是吗?”郑凯文喝了口罐装的啤酒,擦了擦嘴边的胡须,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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