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忍让推辞,她越是来劲。
并玩的不亦乐乎。
如果他玩真的,她可能马上就会吓毛,变成了没用的银样蜡枪头。
果然如此!
李东方刷着牙心中得意:经此一役后,她以后肯定不敢乱骚了。说不定,还会怕我会对她动手动脚。
就在他朝天呼噜泡沫时,秦明秀抱着衣服,做贼那样,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内。
脸色还是苍白。
心儿砰砰的跳个不停。
甚至那双精明强干的眸子,都有些呆滞了。
她是真被吓坏了。
宋红颜开门走了进来,坐在床上发呆的秦明秀,都没有任何的察觉。
明秀,今早吃什么?
宋红颜问了句,才发现她不对劲,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秦明秀没有丝毫的反应。
宋红颜拍了她肩膀一下。
啊
秦明秀猛地打了个冷颤,带着哭腔的说:东哥,求求你别。嗯?是你?
宋红颜满脸的惊讶:沃曹,大胯掉下来了?吓成这样子?
什么?
秦明秀一呆,随即明白,也有力气了,抬脚就踢了过去:滚蛋!再敢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宋红颜抓住她的脚丫,手指在足心挠了几下。
秦明秀咯咯一笑,慌忙缩腿。
说说,午夜到天亮,敌军轰炸了我阵地几次?
宋红颜顺势躺在了她身边,搂住了她的腰肢。
屁啊。
秦明秀掐了她一把:敌军刚把炮口对准我方,我他妈的就举白旗,哭着投降了。
不会吧?
宋红颜翻身坐起,拽住秦明秀的睡袍,在她的挣扎中看了眼。
这才相信:阵地完好无损,没有被轰炸的迹象。奇怪,你平时恬不知耻的样子,不是很厉害的吗?
我也奇怪。
秦明秀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可当他扛起我的腿后,我忽然从没有过的怕。好像只要他冲过来,我马上就会失去一切那样。关键是,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哭着求饶,就再也做不出别的事了。纯粹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人宰割。
宋红颜皱起了眉头。
秦明秀用力抿了下嘴唇,低声问:我,我是不是有病?就是冷淡。
你是学医的,你自己有没有病,你心里没数?
宋红颜跳在了地上,原地走动着:不过你确实有病,是心病。
她看着秦明秀,说:在你的潜意识深处,有座山。
秦明秀傻傻的问:什么山?
那座山的名字叫
宋红颜顿了顿:陈子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