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姐却反问:什么叫普桑?
李东方随口回答:就是普通桑塔纳的意思。
普通桑塔纳?
秦御姐皱眉:那么高级的桑塔纳,又是什么车型?
李东方
这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干笑:我哪儿知道?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秦御姐不再追究。
她加快车速,目视前方:你是哪儿人,今年多大了。究竟叫什么名字,以前是做什么的,家庭背景,社会关系等等,都给我说一遍。尤其,你怎么会说日语,还能破解他们的防拆卸技术。
说日语倒是很简单,有空了,我可以亲自教你何为哑卖碟。
李东方的脸色,冷了下来:但其它问题,我貌似没义务告诉你。你,也没权力要求我。
他们有权利。
他们是谁?
前方一百米,路南。
秦御姐下巴,微微一扬。
李东方抬头看去
派出所!
李东方立即眼冒凶光:秦院长,你以为,我能让你把车开过去!?
秦御姐右手抬起,五指张开。
李东方下意识的看去。
小娘们的右手五指,很是纤长白嫩,张开合拢时,好像兰花盛开,花谢。
可就是她在攥拳时,发出的咔咔声,让李东方听到后,脑门子疼。
秦御姐放缓车速,依旧目视前方,淡淡地说:我是军医大学毕业的。六岁起,就跟着哥哥练军体拳。虽说算不上什么高手,但揍你这样的三五个,估计没什么问题。
傻宝贝
莫名其妙的,李东方又想到了他家的傻宝贝。
这年代的女人,怎么都这样子啊!?
好好的绣个花儿,捺个鞋底,洗个碗,做个饭,给老公捶捶背,捏捏肩之类的不好吗?
练什么功夫?
学什么武!?
李东方用力吞了口口水,声音干涩:秦院长,你有没有听说过护士站?
护士站,又叫护士台。
护士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又是谁发明创建的,李东方不知道。
但他知道,后世2017年左右时,东土才出文把护士站,正式规范化。
车子停下。
秦御姐看着李东方,右手兰花不住地的缓缓盛开,花谢,咔咔作响。
李东方尽可能的靠在车窗上,乖巧的样子:我是天桥镇李家村人。父亲过世之前,是学校的老师。他有一个高中同学去了海外。那个同学,经常给我爸邮寄各种学刊之类的书籍。
关键时刻,老爸的高中同学,再次被李东方提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