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阎啸卿恣意从容的笑容,我紧了紧拳头,在心里思索着如何跟阎啸卿说今天来的目的!
阎啸卿端起旁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道:“婆娑花产自阎国峭壁之上,汁液可入药,也可制成毒药,想解并不难!!”
直白的人我见过,但直白成阎啸卿这个样子的,我真是头一次!我还未曾开口,他便将答案告诉我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必藏着掖着。
“如何解?”
阎啸卿高深莫测的看了看我道:“若想攻破婆娑花毒,只需让长亭怀有子嗣,让体内的毒素转移到胎儿身上,诞下子嗣那一刻,毒自然解了!”
“那胎儿呢?”我急忙问道。
“胎儿?”阎啸卿玩味般的看着我:“吸收那么多毒素,胎儿当然会夭折!”
我狠狠倒退了一步,看着阎啸卿的笑容,忽然觉得好刺眼。
“只有这一个法子吗?”
“仅有这一个法子!”阎啸卿坚定不移的点头,然后从怀里摸出一只青瓷瓶子递给我道:“这里面有十颗药丸,每颗药丸可以维持一个时辰,长亭郡主吃下药丸后,一个时辰内可以与人接触!”
看着眼前的药瓶,我几乎没有力气去接。
阎啸卿将药瓶放在案子上,站起来道:“考虑一下吧,本王去添些茶水!!”
他走了,我一个人站在亭子中央,四周风景一片大好,阳光温柔的照耀着每个角落,我却犹如身处寒冰极地,冷的牙齿打颤。
在阎啸卿回来之前,我已经坐在回宫的马车上,我想,阎啸卿看见桌子上的瓷瓶时,一定会很诧异吧。
是的,我选择放弃。
用自己的孩儿当解药,这事我做不出来。而且我敢肯定,夏衍也不会同意的——绝对没有人愿意跟自己的身体翻云覆雨!
回宫之后,我把前因后果跟夏衍说了一遍,夏衍在帷幔的那一头沉默了好久。
我想他纠结的程度并不亚于我。
“要不下一道圣旨,发动民间力量,看看有没有高人愿意替你解毒?”我小声提议道。
夏衍没有说话。
“不然派人去阎国勘察一下,婆娑花是他们产的,不可能没有解药吧!”
夏衍依旧沉默。
“你说句话啊,你这样让我很惶恐!”
帷帐内静悄悄的,连呼吸都听不见了,我慌了神,连忙掀开纱帘。
“长亭?长亭?”我试探性的喊了几声,见夏衍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心脏咯噔一下,不会是听见噩耗吓的死过去了吧?我连忙从墙上取下一幅画,将画卷起来当作棍子,捅了捅他的额头,夏衍突然睁开眼睛,看见我手里卷起的画轴,不悦的皱眉:“你干什么?”
我连忙放开画轴欣喜若狂道:“你刚才不说话,我以为……”
“我没那么快死!”夏衍哼了一声,从床上坐起来道:“刚刚在想问题!”
“那想到没有?”
他道:“没有!”
“……”
“等下去下一道圣旨!”夏衍忽然开口。
“干什么?”
“让阎啸卿把那瓶药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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