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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来!哄我!
不然——手套就不给你了。
若是以前的季言裕,打死也没想过,自己会幼稚成这样,跟一只猫吃醋。
桑宛闻言,不知是真信了还是假信了,只是心上闪过一丝失落。
也是,他们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他跟想想才更亲近。
桑宛刚才一直在给想想玩,其实暗地里时不时地偷偷看了他好几眼。
男人身上一刹那的冷意是骗不了人的。
莫非是他怕她抢走想想?
桑宛正胡思乱想着,脸色也有些微弱的白,抿着唇,不似之前笑得清甜的模样。
大概,喜欢一个人,就会胡思乱想,他的一举一动,你都会脑补出无限中可能性。
她低声地“哦”了一声,“想想戴着确实挺好看的。”
原本等着她来哄两句,暗戳戳吃飞醋的季言裕,见老婆一露出这幅神情低落的模样。
所有的傲娇和骨气,都没了。
他低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坐着。
毛线已经被放在了桌子上,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戳了戳小姑娘的唇角。
“桑宛,你是不是傻?”
“啊?”桑宛睁圆眼睛,略微有些呆萌地看他。
被他戳到的地方,却有些控制不住的发烫。
她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手套,不是给想想织的。”
他语调温柔,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里仿佛只有她。
桑宛尬笑了声:“是……是吗?那给妈妈或者姐姐——”
她后半句话没说完,就被男人磁沉的声音打断:“给你织的。”
尽管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大。
可在听到的这一刹那,心脏还是像有一股酥酥麻麻地电流穿过。
鼻尖满是男人身上好闻又成熟令人安心琥珀沉香。